林杏转了转自己手腕上的奇楠手串,看了王能一眼:“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总想起当初在洒扫处当差的事儿,之前那些一起当差的,如今也都不知分哪儿了,说起来,洒扫处的差事虽腌臜,却也是个清净地儿,当差累点儿不怕,有盼头啊,说不准那天就跟咱家似的,到御前来了,您说是不是。”
王能嘴里忙应着:“是,是,公公心善念旧。”眼珠子却转了几转,琢磨这位可不是没话耷拉话的人,说这些肯定有目的。
林杏从袖子里掏出个内画的鼻烟壶来:“这是前儿得的,咱家没这嗜好,倒是记得王公公好这口儿,就把王公公叫了过来,这东西搁我这儿没用,王公公拿着还有些用处。”说着,递给了他。
王能接在手里只一眼,就知道是个宝贝,忙道:“那小的就接着了。”
从林杏这儿出来,王能一路都在琢磨,林公公倒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