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享受的这帮人把表格全扔给父母,自己却留在校园里整天东游西荡,吃喝玩乐,理所当然地开始了要耗时几个月的毕业离情倾诉。刚刚开始两周也没有新鲜玩意,吃到一只只烂醉如泥,或者疯狂地”打棒”到不眠不休的至高境界--辟谷,因为没时间去吃饭。
黑诺遵守着约定,每天都要回家,早晨施言做好早饭,他走后施言再睡回笼觉,或者收拾收拾去寝室,晚上和黑诺吃饭以后,也经常又返回寝室到半夜才回来。刚刚开始黑诺还会等他,后来就到点自己睡。没有失落,没有失望,没有期盼,施言的不归,让黑诺得到喘息,他可以安静地看书、写作业,不用时时拉紧一根弦,也不会有屈辱的贯穿。他甚至希望施言忘记回家,忘记有个他在这里。
那个周末施言他们整个寝室都在兴奋,牟维新终于成手拿(车)票了,他学车练车有一阵子了,但是开始只考到c票(小车)的他,依旧让父母不放心,直到他连b票(大货车)也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