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太太又道:“现在月姐在我家里,姑奶奶看要如何办才好?”最好江氏可怜江月姐把江月姐带走,或者狠心一点把江月姐弄死,这样大房就能白落江月姐一份嫁妆,又不承担责任。
“县太爷断官司时月姐是有一份嫁妆的,上京时并没有带走,她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就给她寻门亲事嫁出去。女儿家早晚都得出嫁,没有一辈子在娘家的道理。”江氏说着,她知道江大太太打的主意,但她的心既没有善良到这种程度,也没有狠毒到这种程度。
江大太太脸色难看起来,江氏也不再留情面,直接道:“二房的产业已经全归了大房,月姐那份嫁妆也就几百银子,算不得什么大数目。你也是有儿有女的,因为这点银子就要去害自家侄女,你也不怕损阴德。”
江大太太脸孔顿时涨成紫色,江氏是她晚辈,这么多人在场,结果被这样说,她真有钻地洞的心。张张嘴想反驳,江氏却是又继续道:“我把话说在这里,我是与胡氏有仇,但我从来没想过要月姐的命。县太爷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