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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霖铃一笑嫣然,握住他的手,“午膳已好,爷随臣妾过去用膳还是……”
翘楚看她说着又看了自己一眼,却听得上官惊鸿说,自是到你房里去。
两人便要离去,她苦笑上前,“爷,午膳过后,你可不可以到臣妾房里一趟?”
她既和夏王说清楚,对他也一样,不管两人以后怎么样,也不想留一根梗刺在两人心里。
“有什么事,你差人告诉我便是。”上官惊鸿淡淡道,眉间已有一分不耐。
翘楚心里一黯,双眼酸涩,她伸手抚去,肩肘方动,突觉双肩疼痛无比,这异常刚才在夏王府就已出现过,她禁不住弯下腰,身旁劲风一掠,却已被人抱住。
王爷要休妃 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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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也随即一紧,被人扣进手里。
痛怔之间,翘楚抬头看清来人,又随之再次愣住。上官惊鸿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一手抱着她,一手搭在她腕脉上。
看着那修剪整齐、微微泛着光泽的安静又有丝毫强硬的指盖,她一瞬反而无声,四处也是静静的,除去郎霖铃唤了一句“爷”,和碧水紧随过来,前者神色已有丝愠怒,冷冷看着她,末了,又复杂地看向上官惊鸿。
“心脏没有犯病。”上官惊鸿皱眉,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渴他失忆后几曾对她有过这种神色,翘楚被堵得透不过气来,此时两人靠得极近,不似刚才,她也没用敬语,不像刚刚那般唤他爷,“惊鸿,你用过膳后,过来我这边一下,今天的事,我可以解……”
“你什么时候也会使些诡计,也是,你今儿个借口出去本来也是一场诡计。”
她虽压低了声音,但郎霖铃在这里,到底不便详说,是以并没有多说,上官惊鸿却冷笑着打断她。
接“我答应过你出兵的事,不会反悔,你没必要勉强自己迁就。我倦了也厌了,但我绝不会放了你,你即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睿王府里。我要说的便是这样,我们之间,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你不必再说,你再说,我也是不会听的了。信了,再做一回傻子?不,不了。”
他狠力捏着她腰,他眸里都是浓重讽刺和嘲笑,透过铁面的霜芒,刺进她眼里。
直到他搂着郎霖铃远去,翘楚才从浑身冰冷中找回点力气,伸手抚住肩膀,慢慢站起来。肩上的疼痛,似在提醒她什么,但她却不想花力气去想,也没去求他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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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四大和美人已经回来,正在房中等她。
她只觉特别疲倦,午膳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床~上躺着,肩疼就像老人的间歇~性风湿,后来又不疼了,她更是没有理会。
她歇息,四大和美人坐在房中守着。
一觉醒来,已到晚膳时间,早上本就没有胃口,睡醒,精神清醒了,更不想吃东西。两个丫头体贴,立刻出去张罗了热水进来。
她洗罢澡,坐在桌边,想~想想看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发现脑子一片空白。随后又想,还能怎么办,他既慷慨,不负承诺,她不该还按原来的计划吗,何来这么多纠结?
正想着,碧水领着几个婢女进来,每人手上都捧有东西,待四大和美人打点着放下来,她看去,见是首饰匣子,布帛,还有胭脂水粉。
帛整卷整卷都是蓝色的,湖海的蓝,天空的蓝,明晃晃的那般刺眼。
想起夏王府里的他的话,第一次,她觉这种舒心的颜色也是刺眼的。
碧水站在一旁,有些羡慕却又冷漠地看着桌上的东西,说是爷送给翘主子的。
她点点头,让碧水去忙,碧水因她而被关,今天因郎霖铃被放。碧水这份羡慕,她倍觉可悲。这些东西,不过是他用来讽刺她的。碧水却突然苦笑道:“翘主子,有句话,奴婢知道不当说……”
碧水这样说,她倒是不好拒绝,示意碧水说。
:(
“爷喝得烂醉,在书房里一直唤着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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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庭院里的护卫和她见礼,翘楚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已走在书房的路上。
她和上官惊鸿,谁更像傻子,这时,她也不知道了。
走得急,微微喘着气走到书房门口,翘楚一怔,门外竟没有人,一个护卫都没有,甚至,连老铁他们也不在。
也是,他本就是个好脸面的,又怎么允许手下人看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
手抵在门上,她心里又迅速紧张起来,他早已说过,是不再听她的解释了,她这般紧赶慢赶过来又是为什么?
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手一抬就想敲门,随即又失笑,他早已烂醉,她还敲什么门?
心念一动,还没想好和他说什么,已推开了门。
*****
看四大和美人略一迟疑,便要追出去,碧水淡淡道:“翘主子怕也想求一个和爷相处的机会吧。”
她说着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朝众婢道:“都随我下去罢。”
走在廊道,她慢慢顿住脚步,落在人后。
那些东西贵重又漂亮,不是吗。睿王的礼物自是贵重的。她心头恨恨的痉挛着,随即将一直紧捏在手里的纸团打开。
纸上字迹刚劲飞舞,是大理寺卿的一手好字。
她嘴角这才有了丝笑意。
*****
方明卧室。
此时,灯火下,除去方明,老铁,景平和景清都在,又另有两名来客,却是宁王和宗璞。
“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爷,他将我等都摒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