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别刺激?”她说:“沈先生你试过了有结论了吗?现在请您放开我。”
窗外有微光透入,沈学圻看到自己的阴影洒在她的脸上,被她的语气和表情骇住了,但是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是,特别刺激,我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刺激。”他抬起自己的手指,“你也是吧,两根手指头……”
“沈先生您活好。”她声音发抖,但是强自镇定的把话说完,“事情既然办完,你心愿已成,那我回去了。”
她说:“我还要回家带孩子呢。”
黑暗中,沈学圻看到她徒劳的用手兜住胸,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她的腰肢像蒲柳,臀部像蜜桃,带着被他肆意爱过的柔媚,她背对着他把衣服穿上。
沈学圻平躺在床上,觉得眼前的人离他这么近,又那么远。
他把头转了过来,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他听见她说:“沈先生,以后除了公事,我不会再找你,你也不要找我了。”
门卡啦一声开了,又卡啦一声关了。
她走了。
沈学圻自那天之后再也没见到朱墨了。
其实瑞普不大,一个机构下,来来去去的其实总是会碰到,但是从那天起,他就是再也没看到她了。
他有时候会听到陈同杭跟他八卦说:“可兰人招的挺多的啊。门店的销售员变漂亮了喂。”
有一回刘经理来请示他:“沈总,可兰的朱墨来找我,有几个员工要来瑞普轮岗交流,我就给她安排了,您看没问题吧。”
他挥挥手,示意老刘去办事。
春去夏至,一年已过一半,日子依旧忙碌,年中的时候,他爹娘又去旅行了,有一天他回到家,沈震兴隔着非洲大陆叫张伯拿了请帖给他,“我和你妈在乞力马扎罗,准备登顶,最近回不来。周六晚上江伯伯的女儿结婚,你代我们去参加婚礼。
“叫大哥或者二哥去不就得了。”他看了一眼请帖,“吴子恒,江晓白,米兰花园酒店,这都是什么人?”
“你大哥二哥忙的很,哪里像你游手好闲。”在沈震兴的眼中,不给自己家族企业干活的都是游手好闲:“旧时老友,家里开房地产公司的那个江伯,红包包大点。”
沈学圻嗤笑,故意抬杠:“爸,现在谁还包红包,叫伴娘脖子上挂个支付宝收款码,我去喝喜酒时候转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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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行》后期制作完成,终于赶在暑假刚开始前在全国各大影院上映了。
这部不算大成本制作的电影在上映首周票房全线飘红,电影出品公司自然是喜上眉梢,韩老六是最兴奋的,经此一役,身价百倍啊!
这天晚上把沈学圻拉出来吃夜宵,俩个大男人穿着背心拖鞋大裤衩,头碰头的喝啤酒,韩老六剥着油腻腻的小龙虾,拿舌头舔手指:“真爽,这几天老是红酒牛排加鹅肝,有什么好吃的?夏天就应该小龙虾。”
他端着拍着沈学圻的肩膀说,“圻少,多谢你啊。”
沈学圻白他:“谢我什么?属于我的票房分红一分也不少拿。有什么好谢。”
韩老六看着他一脸便便样,疑惑道:“你最近益发阴阳怪气,阴阳不调?你和于曼曼怎么了?”
沈学圻:“于曼曼那是哪朝哪代的事情了?”
韩老六恍然大悟,哦了好几下:“你好像很久没有炮-友了。”又说:“你把秘书都换成男的了,是性取向终于觉醒?”
“滚滚滚。”他闷头喝酒。
韩老六又提旧事,“你那么多秘书,我就觉得朱墨最好,挑来挑去挑个破灯盏。”
沈学圻想,我也知道她最好啊。
韩老六又说:“我很久没见到她了啊,约出来喝喝茶嘛。”
沈学圻不耐烦:“别提她好不好,老子不缺女人。”又灌了一大杯啤酒。两个人在淮阳南路的夜市酒家足足喝了三个小时的啤酒,韩老六打了个嗝,醉意朦胧,夜晚两点,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他朝天大喊:“韩深现在是一线大牌导演了,韩深要拿奥斯卡,韩深要当中国的诺兰!”
沈学圻嗤笑,打了个趔趄,滚滚滚,吹牛不用本钱。
沈学圻还是乖乖的听话去喝喜酒了。
问学锴和学南,得到的回答都是一个样,我们都结婚了啊,另外成家立业了,就你还独身,所以爸妈的人情酒你去最合适。
周六下午,他的马拉松教练带着他训练了两个小时,高温天,热的内裤都湿透。临别时教练说,圻少,这种天气已经不适合跑步了,下周我们改成游泳。
沈学圻点点头,“你做主就行。”
教练笑着说:“近几年大佬们都喜欢玩跑步,不过像您这么坚持的挺少见的,真了不起。”
沈学圻想:狗屁,那帮老家伙是脂肪肝高血压,运动为了活得久。老子是精力太旺盛了,无处发泄才去跑马的好吗?
教练邀请他:“明年1月份有东京马拉松,一起去呗。”
沈学圻说:“好。”
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他拿了请柬,去米兰花园酒店。
他在宴会大厅里寻了位置,看看还没几个人到。举目处净是新人的照片。他环顾四周,觉得新郎莫名的眼熟。
来的早了是百无聊赖,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在角落里看到朱墨的闺蜜陈夜夜,他听见陈夜夜对着新郎新娘的照片骂:“负心汉,陈世美,猪狗不如的畜生!还有脸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