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你真的不生气了?”
我宠溺的笑笑:“从来都没生过你的气!”
他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唇角:“我的玛利亚……小落……”
记得lee曾经对我说过:“每次看到阿修和你在一起,就像获得救赎一样!”
这样的他,我能丢下他吗?
或许,死亡也不能再将我从他身边离开了吧!
“去工作吧!别让lee为难!”
“不要!”他闷闷的开口,浓浓的鼻音,拙拙的语调,像个孩子。
我好笑的拧着他的脸:“不可以任性哦!”
他依旧摇头:“不要!”
我无奈,使出杀手锏,捂住胸口:“好痛……心口好痛……”
他急了:“怎么了,怎么了?我去叫医生,你忍会儿啊!”说着就要往外跑
我拉住他,忍住笑意:“你不去工作,我被你气的疼!”
他愕然,随即好笑:“你这丫头……”
我冲他挤挤眼睛:“不想我痛的话,就老实的去工作。”
半晌,他点头:“好吧!你先睡觉!不许乱动。我会打电话给阿姨,叫她过来照顾你!晚上我就会回来!”吻吻我的额头:“对不起!我爱你!”
我微笑颔首:“我也是!”
公元20xx。倦恶。
我倦了。
顾莫修待我很好,悉心照料,温柔呵护。偶尔我和鸭子他们多说了几句话,他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我知道他在极力忍耐。
他根本克制不了心中的独占欲。
会不会有一天,他还会再次爆发?
我再也不会相信有永久的安宁。
幸福之路,是铺满鲜血的。婚礼的殿堂,恋人们总要踏过一条殷红似血的红地毯。
偶尔站在镜子前,脖子上的刺青总是在刺激着我的视觉。
想毁灭自己。
像一条垃圾狗一样,苟延残喘。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
那场灾难没有留下任何,除了胸口那条丑陋的疤痕,与偶尔的呼吸不畅。
顾莫修开车将我接回家中。
坐在床上,很自觉的伸出四肢:“锁上吧!”
他愣了半晌,眼眶红了。
抱住我,哽咽的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不会了……”
我笑笑,抱住他:“没事,没事……”
这叫因祸得福吗?有点讽刺的味道。
他看起来就和从前一样,温和的对我笑,温柔的抱着我。不再锁住我。但活动的范围也就局限于整栋别墅。偶尔心情好,他会陪着我一起散散步。
我不戳破他的小诡计,我倦了。
他还是不给我接触任何可以获得外面消息的机会。
电视,电话,电脑,全部移除。
我问他:麻烦消失了吗?
“什么麻烦?”
“就是上次报纸上登的我们在天桥上的照片!”
他微微发愣,继而点头:“嗯!已经没事了!”然后低下头,专心的给我修剪指甲。
我微笑,寻了个惬意的姿势窝在他怀里:“没想到你真的全世界到处唱歌呢!”
“我从前说过的。如果你离开,我就满世界唱歌寻找你!”
“嘿……不过哥哥的歌还真好听!”
“全部是唱给你一个人的!”
我感动:“嗯。我知道!”
我们拥吻。
他的手移到我胸口,停住。
眼泪滑落。
“疼吗?”晶莹的泪珠滴落到肌肤,滚烫滚烫,把我灼伤!
我摇摇头:“不疼了!”
“小落,对不起。我爱你!”这是他从我受伤以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无奈的叹息。
日子越来越腐烂。心里越来越沉重。
有时候,顾莫修明明在笑,可是他的表情却像在哭。
每每看到,心里都极为堵塞。
恨不得一下子将这份纠缠斩断!从此不再见到他!
我倦了。
顾莫修的事业如日中天。
可我……
偶尔和他一起散步,路过琴行,手指就会不自禁的跳舞。
弹弹落落,指尖飞扬。轻声哼着自编的曲子,回忆着那个场景,我,copy,光头,鸭子,一起站在卡萨布兰卡的舞台挥霍者热情。
某一日,顾莫修不在家。
我无聊的在房间里走来踱去。
门铃响了。
打开门,鸭子站在那里。
我本不想让他进来的,可是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
“小莲花!”
随即从后面钻出两个人。
卞霓和copy!
我惊喜:“你们怎么来了?”
卞霓走进来,四顾了一下:“没想到你哥的房子这么大,却这么简洁!”
“他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
“今天顾莫修去拍广告,我们抽了一点时间过来陪你咯!你忘记了么?”copy冲我眨眨眼睛,然后三人齐声ppy y!”
我愣住。生日?
鸭子戳戳我的脑袋:“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你的生日了!”
我呆呆的摇头。
“你哦”他无奈了表情:“越活越糊涂了!”
我傻兮兮的干笑。
几人分别送了礼物。
卞霓送的是一条纯白的裙子,她说:“你穿裙子很漂亮,莲落!”
copy送的是一辆摩托,他说:“听鸭子说你骑摩托的样子酷毙了!嘿嘿!”
鸭子送了我一条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