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动!让我先缓缓!他人今儿是跑不掉的,不急。”乾隆粗喘两声,下·身抵在他腿间抽·动两下,让他感受自己的那物的□。
克善脸颊殷红似血,想到自己方才的沉迷,不自然的撇开头,不敢再动。
“呵呵……宝贝真迷人!若不是这地方污秽不堪,配不上你我的初次,我一定吃了你!”乾隆温柔的摩挲他滚烫的脸颊,牙齿啃咬他薄唇,低低狠声说道,声音沙哑,还含着未褪去的浓重情·欲。
克善转回头直面他,微眯双瞳,不服输的回咬过去,在帝王唇上留下两个浅浅牙印,这才满意的低笑一声,戏谑道:“我才13岁,你也下得去手?真狠心啊!”
乾隆被克善主动的回吻弄的呆滞,再听见他的话语,心中欢喜难言,眼睛暴亮的急急问道:“如此,按宝贝的意思,等你再长两岁,我就可以下手了?”
克善被他问的一噎,睨他一眼,冷哼道:“看你表现吧。若到时你能让我心甘情愿,自然可以。”
向来活的恣意,他不会压抑内心的欲·念,若两厢情愿,爱·欲·纠缠那是水到渠成的事。虽然从今日看来,他对乾隆的免疫力在不断降低,但是,真正要发展到ròu_tǐ关系,他还需一个适应的过程。何况,这身体确实太小,就算已经能够情·动,要经历一场欢·爱却依然很勉强。
乾隆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失望,连连啄吻他唇畔和颈侧,兴致勃勃的保证,“宝贝看着吧,我一定好好表现。”
两人之间褪去情·欲后气氛转为温馨,耳鬓厮磨的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准备抓捕某人。
乾隆仔细将克善身上的袍服穿好,前后左右一看再看,确定他身上再无任何裸·露和不妥之处,这才带着他出门下楼,行到巷子转角登上马车,静静等待黄渤出来。
两刻钟过后,黄渤心满意足的走出迎春馆,行到巷子幽暗处,一声闷哼便被人放倒,悄无声息的抬上另一辆马车带走。
“回吧。”将事态经过看完,乾隆将克善搂进怀里抱住,掖好他腿上用以保暖的锦被,又塞了个温热的手炉进他怀里,这才朝帘外赶车的侍卫沉声下令。
侍卫低应一声,挥着马鞭将车架赶进夜幕。
☆、出巡十四
两架车先后回到大营时已经过了子时,然而营中却依旧灯火通明,不时有拿着火把的将士四处搜寻,呼喝相告,好似营中走失了什么大人物。
“把人带下去审问,今夜务必要问出账册的下落”乾隆和克善相携下车,朝马车上随行的侍卫命令道。
侍卫应诺,叫上几人,从另一辆马车里拽出黄渤肥硕的身体往刑房抬去。
“这都什么时辰了,大营里还乱成这样?所为何事?”处置好黄渤,乾隆朝着远远迎上来,面色青白的傅恒和那苏图沉声叱问。
“回皇上,五阿哥的贴身侍从刚刚来报,五阿哥此时还未回帐,已不见踪影超过两个时辰了。”两人齐齐行礼,起身后傅恒上前一步禀告到。
“哦?不见了?”乾隆反问,语气淡然,表情平静,不见丝毫担心。
他过于平静的反应引得已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承受他怒火的傅恒几人俱是一怔,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在意呢,还是暴怒前的平静?
此时十二带着一队人马也匆匆赶了过来,一来便噗通跪下,表情自责的拱手道:“启禀皇阿玛,儿臣已经带人将整个大营都搜遍了,没有找见五哥。另外,两个时辰前负责在营外周边巡逻的10名侍卫也不见了。日前,儿臣曾听闻五哥有带人进山,暗探匪窝之意,想来,五哥可能是变装成巡逻侍卫,带着他们进到山里去了。儿臣失职,没有看好五哥,请皇阿玛降罪。”
十二语气沉痛,反省之意很是诚恳,听得众人为他不平:五阿哥自己行事鲁莽,关十二阿哥何事?与之前的隐形太子五阿哥一比,十二阿哥为人就是太过仁厚!对父母孝顺,对兄长友爱,对大臣宽和,将来若继承大统,定是一代明君。
克善在十二反省的时候就暗暗撇头,嘴唇死命抿成一条直线,眼中的笑意却满满当当,快要溢出眼眶,衬得他双眸晶亮。这个十二,越来越会演了!
十二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可听声音满含沉痛,令乾隆为之皱眉,“起来吧!是你五哥擅自行动,违反军纪,与你何关?你无需为他的过失担责。”
他挥手将十二叫起,又朝傅恒和那苏图命令道:“你们即刻派人去山中搜寻,行事隐秘点,不要将动静闹得太大。”
心里没有着急和担忧,所有的爱宠已经被永琪愚蠢的行为一点点磨光,剩下的只有不耐和厌恶,乾隆甚至不想因为他而发动大规模的搜山行动,只怕惊了山匪,扰了剿匪计划。
傅恒和那苏图领命退下,分派了几队人马秘密搜山。
乾隆面色沉沉的站在原处,想着自己以往对永琪的盲目纵容,心情抑郁,默默不语。半晌后,他平复下心头的抑郁,转头朝十二和克善柔声叮嘱道:“晚了,你们回帐休息吧。”
两人垂头应诺,却没有当真离去,而是随行乾隆身后,等着把他送回御帐后再离开。
看着帝王高大却略显沉寂的背影,克善眸色暗了暗,侧头朝身旁的十二看去,用口型无声的询问:“你故意放行?”不然,凭五阿哥那拙劣的伪装,怎么可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