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泾宽张开嘴想说啥,却一时语塞。
曲陵南热心地道:“喏,给你。”
“小爷用不着你琼华派的丹药……”
“不是丹药,是我师叔云埔真人闲着没事炼的糖丸,可好吃了,又酸又甜的。喏,拿着吧,甭客气。”曲陵南一把抓起他的手,将甜甜丸塞到他手里。
朱泾宽伸手就想丢了,可众目睽睽之下,此举未免太过心胸狭隘,只好强忍着。
曲陵南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压低声音,漫不经心地道:“才刚确实是我诳你说出侍妾二字,然你见着我后心里头想打的主意,说出来了怕是比侍妾还难听,对吧?”
朱泾宽一惊,睁大眼睛瞧着她。
曲陵南微微一笑,悄声道:“朱泾宽,别把女的当傻蛋,咱们下回再打过。”
她说完转身便走,不再理会朱泾宽。
曲陵南笑吟吟地走向自己师傅,孚琛笑着摇摇头,点了点她的脑袋,似乎拿她没办法,态度宠溺又亲昵,道:“赤水真君适才一番话,固然是教导徒儿,又何尝不是提点你?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