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懂。”
“你回去看看你的徒儿徒孙们送你的双修秘籍吧。”清河鄙夷道。
他二人这边说着,那边孚琛却脸色苍白,目光闪烁,竟有些不敢直视曲陵南,半响,他才哑声道:“你,可恨我?”
他没说为师,却说我。
曲陵南叹气道:“我不恨你,无法可想,出此下策,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对我而言,有了这等事,我便不能再待你如昔。师傅,我尽我所能,也只能做到不怪你不恨你而已,你若还要我装作什么事没有,继续留下,与你做那孝顺徒儿,那你甭废话了,一剑劈了我便是。”
曲陵南目光转柔,道:“师傅,我已然将身为徒儿能为师傅所做之事尽数做了,我不亏心。作为师傅,你也照料过我,教导过我,你亦不亏心。撇开左律这回事,咱们俩都不亏心,这已然难能可贵,咱们又何必贪得太多?”
“就这样吧,留下来,你难保天天念叨被我坏了复仇大计,我难保天天提防你再害我骗我,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