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南手一伸,天心功法使出,隔空将长剑纳入掌中,舞了两下,点头道:“很趁手。”
孚琛真心实意地笑了,道:“要不是你太没用,师傅也不用如此糟践一件法器……”
“师傅。”曲陵南抬起头,目光炯亮问,“你似乎很怕我在那边有意外?”
孚琛一愣,随即道:”世事难料,多个保障也好。”
“你不愿我出事?”曲陵南问,“你不愿看我死?所以你才又给我手腕上绑结子,又送我法器使,对吗?”
“废话,为师怎会愿看你去送死。”孚琛笑道,“你这傻丫头,颠三倒四都说些什么?”
曲陵南轻轻笑了,她柔声问:“师傅,你既然不愿看到我死,为何又一定要送我去双修?”
孚琛笑容一滞,道:“丫头,为师不是与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了许多么?难不成你还不能明了这片苦心?”
“我原本以为我明了,可后来发现我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