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倒让曲陵南清净了俩天,实际上,她亦精神萎靡,不愿做任何事情。当日她以为只要自己咬紧牙关不松口,旁人便奈何她不得。岂料事到临头,根本无人问询她之意见,左律一声令下,禹余城上下走动,禹余城一表态,琼华这边又岂能好无反应?两派中人为她的事忙了个底朝天,可她这个当事人却全然无事可做。
无事可做,她便开始策划逃跑。
双修是什么她也不愿去弄懂了,反正说得跟成亲差不多,而在曲陵南看来,但凡一男一女,好好地非扯上成亲这点事,就通常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没见自己生母为没能成亲黯然神伤,英年早逝?而自己生父,成亲当日血溅喜堂,虽说祸端半是因她而起,可事情的结果,却能见到。
成亲就不是什么好事,双修也定然如是。
凭什么要她跟左律一块她就得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