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曲陵南皱眉道,“你既明白这道理,却为何如此悲伤?”
男子缓缓道:“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却是另一回事。”
孩童在一旁讥讽道:“所以说你贱,为这蠢妇殚精竭思,鞠躬尽瘁,她却连你是谁皆不记得,清河,一切困苦艰辛皆是你自找。”
男子脸色变得很差,身形微微摇晃,虚弱得就要融入那光芒之中。
曲陵南抬起眼皮,冷冷瞥了那孩童一样,道:“他贱不贱干你何事?”
孩童微滞,随即反唇相讥道:“无关,本尊瞧他不顺眼不成么?”
曲陵南点头道:“原来如此,只不过脑子是他自己个的,记性也是他自己个的,他爱记得谁便记得谁,至于旁人记不记得他,可与他无关,更与你无关。”
孩童怒道:“蠢妇,莫要以为你今时今日还能对老子指手画脚!”
他话音刚落,手一张,一道紫色闪电便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