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看得不是太清楚,却总好过一片漆黑。他已经在黑暗中憋了太久,有光就是好的。
荣竟各处都转了一圈,到最後,让司机驱车到了长桥,通过连接的铁闸门,到了奴隶集中训练区。
这地方,洛予晖却从没有机会见识过。
那边正在进行一项处刑,在中央区,跪了满地穿白衣的奴隶,一大片一大片,远望去,居然不见尽头。
这种壮观场面,洛予晖即使不太看得清楚全貌但也能猜得出状况,他回头看荣竟,却只能看见他模糊的笑。
“有趣吗?”
洛予晖理解不了荣竟那莫名奇妙的喜好,不知道这所谓的‘有趣’究竟是体现在哪里。
车子在行道上缓缓前进,越往前,越靠近中央的圆形广场。
这个地方,极开阔的。中间是一层一层的台阶,车子上不去,但是在下面,却已经能够看得清高台之上的所有。
难怪建在这样的中心地带,原来是个处刑台,在高处,可以让下面四周集体静跪的奴隶们可以轻易看见上面的一切。
无论是鞭子抽打後残留在石壁上的回音,亦或是奴隶痛苦不堪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