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说:“皇上,您这么说,臣妾突然想起了小姐。她以前就不把臣妾当成奴才,她说过,奴才也是人,只是命比其他人生得不好。不管是奴才还是主子,只要不离了大谱就没关系了。”
我笑着说:“那个叫谦莹的丫头你调教得不错啊!有意思,有意思!”
玲珑的表情好像有点不悦,不过没有维持很久,就笑着说:“皇上,臣妾亲自做了些你喜欢的菜色。您就尝尝吧!”
我和玲珑用了晚膳,打算回去继续批阅奏折,她让谦莹送我回去了。
我回到门口就说:“送到这就行了,你回去吧!”
她站在原地不动,有点害羞地低下头又不说话。
我说:“你怎么了?”
她跪了下来说:“皇上,奴婢今晚不能回去,娘娘她,她让奴婢留下伺候皇上……”
我今天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玲珑就上了心,她主持后宫可真是称职,不过,我不希望把这个谦莹当成替代品,这样就会对不起她,也会对不起宁儿。
我说:“你起来吧,朕不用你伺候,回去吧。要是娘娘问起,你就如实回答!”
她还是跪着不起来,说:“皇上,奴婢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您,只不过,请皇上圆了奴婢多年的愿望!”
我疑惑地看着她,总觉得她好像有点面熟。
她抬起头说:“皇上,您还记得康熙六十一年,您随康熙爷巡视畿甸,当年,您救下了一个只有八九岁的女孩吗?”
我看着她脸上的桃花,想着多年以前的事。
那一年巡视畿甸,有人惊动了皇阿玛的车驾,情况就像当年宁儿救下我那一次。当时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差点被箭射中,我心里想起了宁儿救我的那一幕,于是就冲过去救下了那个女孩。
刺客被抓住了,我抱着小女孩说:“乖,没事了,不哭,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女孩抽泣着小身子,伏在我怀里大哭,说:“我害怕,害怕……”
我拍着她的背脊,说:“不怕了,没事了,你父亲呢?在哪?”
她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有人跑过来了,他知道我救下了他的女儿,于是拉起女儿向我跪下说:“谢谢这位大爷!谢谢!”
后来,我还帮这女孩的父亲在当地谋了小官,让他们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我说:“你是当年的女孩?”
谦莹说:“是,皇上,是您救下了奴婢一家,父亲当上了管领,奴婢有机会进宫选秀,后来就到了熹妃娘娘那里当差。”
原来她想报恩,我不希望她后悔,于是说:“朕今年五十五岁了,你二十都还不到,你会后悔的,还是留在宫里多待几年,就回去跟你父亲团聚吧!”
她睁着眼睛说:“皇上,奴婢不是为了报恩!要是为了报恩,奴婢只会好好呆在宫里为您和娘娘做事。要是其他人,也许娘娘会直接命令她们伺候皇上,可是娘娘对奴婢很好,刚才她探过奴婢的口风,要是奴婢不愿意,娘娘是绝对不会逼迫奴婢的。奴婢只是认为,皇上是个寂寞的人,就算有娘娘身边,可您这些年好像都很孤独……”
她居然会看得透?难得再有人会像宁儿一样理解我了,是上天怜悯我,再赐我一个重要的知音人吗?我把她扶起来,拉着她走进寝室……
我俯在她的娇躯上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她是莹儿,不是叫宁儿,我努力地告诉自己,我不能把她当成替代品……
我抱着她说:“不要怕,朕会好好待你!”
果然,她没有说话,只是紧张地点点头就由得我为所欲为,直到最重要的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皇上……”,她的额上渗出了汗珠,我知道她现在肯定疼得厉害,我吻着她说:“朕允许你叫朕的名字,叫吧!”
她有点胆怯,迟疑了一阵,就张开口说:“胤禛,胤禛,莹儿等了将近十年,才有机会再像小时候一样,能靠在你的怀里!”
我拨开她额前的湿发,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是吗?既然这样,剩下的日子就好好留在朕的身边,你放心,你是朕的莹儿,不是奴才,也不是替代品,嗯?”
她感动地点了点头,我吻去她的眼泪,搂紧她的腰继续痴缠不放。整个晚上,她几度气喘连连了,我就笑着看她害羞的样子。
我笑着问:“怎么,还受得了吗?”
她脸上的红晕又多了几分,推着我的胸膛说:“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我也不知道……”
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我跟她的年纪相差那么多,我居然还会被她迷倒!抚着她嫩滑的身子,闻着淡淡的发香,埋首于她的脖子轻吻,说:“那就再来好吗?要真受不了,就跟朕说,嗯?”
快感侵袭我们的时候,她再喊了起来:“胤禛,嗯……嗯……”
我突然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看来,人跟人之间的缘分真是注定的……
我带着谦莹去了云南,那里有我的故人。
我拉着谦莹走进幽静的小院,还没走到里屋就听到多年没听到的声音……
“胤禩,你给我说清楚,你当年是为了什么才娶我?”当年的八福晋郭络罗·霜华还是没变啊,那著名的吼声到现在还是如雷贯耳。
“八嫂,你就少说两句吧,咱们这么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