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曦放开了他的手,转而专心致志的在他仧间媚仧中仧搅动。连刺了百余下後,他的腰一阵抖动,於是又一股热仧的仧水涌入媚径之中。早被着反复厮磨弄得充敏的媚径哪里受得住刺激,一阵挛绞得他已经开始软化的仧刃都生疼。严曦索不急於仧出仧刃,直接与他躺在一处,稍作休整匀平气息。
一会後,他沈声喊道:“来人!”立刻低垂的帐帘被几双纤纤玉手拉起。他与恬熙跟前的宫人都上前来伺候。擦身的擦身,收拾被褥的收拾被褥。每个人都安静而伶俐的做完自己手上的活然後快速退下。严曦接过侍女呈上的香茶,呷了一口低头哺给恬熙喝了,为他润润已经因连续的仧 叫床而干涸的嗓子。反复几次後,恬熙的双唇再度恢复了湿润。严曦这才满意的自己饮茶。然後问:“已经什麽时辰了?”他身边的夏直忙回话道:“还有半个时辰便该上朝了,陛下且不如先与娘娘休息。”严曦点头,众人便又伺候他们躺下。
至始至终,恬熙都是悄无声息的任他们摆弄,连眼皮没有多抖动几下。严曦最爱他此刻娇弱柔顺的姿态,便将他纳入怀中,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那双仧上流连。他纵情了整晚,却并不怎麽感到疲倦。他才十九岁,正值年少的大好时光,老成的情也遮盖不了他旺盛充沛的精力。更何况怀里是足以让天下男子疯狂的狐媚,自从那日顺利圆房之後,他日日都要招幸恬熙,一日不见他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在前庭批阅奏折时,都要命恬熙随身侍奉,闲暇时便与他聊天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