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些嗅觉警惕。
他想着,然后笑笑,轻飘飘说:“想不明白就回去想明白。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
什么?
徐善瑞差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他近乎惊愕地看着自己的上官:这是在叫他……滚出去?怎么可能——他怎么敢?
“还有什么事?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老者用指关节叩叩实木桌面,神色里有了些不耐烦。
“……下官知晓了。”徐善瑞顿了一下,他收拾好面上的表情,再说,“下官这就告退。”
太常寺卿“嗯”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用盖子撇了撇水上的浮沫,一直等到徐善瑞拿着那份折子退到了门槛处,他才淡淡说:“你还年轻,又不像本官,一脚都踏进了棺材里。有些事情,本官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徐善瑞眼皮一跳,本要跨出去的脚顿时收回来,再转身向上司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得到对方的点头之后,这才倒退着到了外边。
这一日剩下的辰光尤为难熬,等徐善瑞好不容易待到了下衙的时间,他几乎迫不及待地登车回府,找着从十年前就跟着自己的门客,将今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