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的心得是铁浇出来的,这才叫做郎心如铁哈哈哈哈哈!”
“以及虽然冯公公说的都没有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有点儿戏,有点……唔,怎么说呢,就是心头忐忑?觉得仅仅是召我进去说一席话太简单了?他们怎么也应该再做点别的事情?”
“但我有点想不到他们应该做些什么别的事情啊……”
是太简单了。
徐善然想。在邵劲的叙述之中,她差不多还原了邵劲面见昭誉帝和黄烙的情节。
而仅仅是昭誉帝那边,光凭着昭誉帝的态度,徐善然就心头有数:那一夜到底是仗着其他人都不在的关系才搅混了水跟两方都搭上关系。等过了那千钧一发的机会,只怕就算是暂时被囚禁的昭誉帝,也有着能渗透黄烙封锁的后手啊。
否则昭誉帝绝对不会让黄烙看出自己有意叫邵劲当探子——这个不叫对方看出也简单,只要在宣邵劲觐见的时候随便以一个理由,叫侍卫将其拖出去打廷杖,就能够直接给黄烙以两种暗示:一者是昭誉帝本身迁怒于邵劲;二者是昭誉帝黔驴技穷,在试探黄烙的底线。
可是昭誉帝并没有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