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去这件事上该怎么面对唐梓筱,如今这样,就如同结了痂的伤疤,又重新被一点点撕开。即使伤口愈合了,留下的伤疤也会提醒着他,这里曾经伤过。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我的父母已经过世,你的父亲也已经进去那么多年,不过是两个家庭的悲剧罢了。”唐梓筱心下了然,原来他是那时候才知道的,当年裴然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何以言是可怜她才和她在一起,成为了她的心结好多年,如今却一下子解开了,释然了。
“我知道。”何以言眼里满是落寞,竟有点悲凉的感觉:“这几年,你在国外过得好吗?”
唐梓筱回忆了下自己之前的日子,只淡淡地说:“好,也不好,不过都过去了。至少我比以前勇敢了。”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唐梓筱的心里一半是怅然、一半是释然,而至于何以言,满满都是追悔莫及和深深的歉意。
何以言把唐梓筱送回了城南的公寓,临走前,他靠着车门,神伤又认真地问唐梓筱:“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唐梓筱静静地看着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