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格外欢快。
“你是在说你的妻子吗?”若小澍问。
“要不然还能是谁?”他反问。
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虽然他戴着雪兔面具,她没法看到他真正的表情,但从脸颊两边被抬起的肉来看,他就是在笑没错。而且还是那种毫无遮掩的、自由自在的笑,一点儿也不顾忌个人形象,甚至充满了温情。
“也是。”若小澍点了点头,“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不管她过得如何,我能做的都只有默祷她的幸福了。”他的话音里不含半点矫揉造作的成分,坦率过分,让她有点心酸,“她一定会幸福的。因为她是个那么棒的姑娘啊!”
他没打算回去找她。
即使一起旅行了这么久,他也没再说起回国的事。和若小澍一样,他也有不愿回到家乡的理由。但与她不同的是,他与故国之间,其实还残留着“妻子”这条红线,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折返。
为什么他却选择了继续旅行呢?
“……真的可以吗?”
她突然想把这个问题问清楚。
“嗯?”
“就这样留在夜航船上……真的好吗?也许她在等你回去,也许……你们还有机会相见。如果我是她的话,不管你变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