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琪给他一个“你最好闭嘴”的眼神,抽走地图努力把它记进脑袋里。
然而有些人看似圆滑世故,其实情商低到海沟以下。
库洛洛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只有大拇指高,一只食指那么粗,没有任何标签,他把它递给布兰琪。
“毒/药。”库洛洛简单直白地说到,“涂在小刀或者指甲上都可以,无色无味,神经毒/药的一种,成年人的致死量大约在0.1毫克左右。”
不算什么剧毒,但这类毒/药即使不死也容易剥夺对手的行动能力,效率很高。
“说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
本打算拒绝,布兰琪闻言,手转了个道,把小小药瓶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就在这个时候,飞艇剧烈颠簸起来,仿佛游乐园里忽上忽下的过山车,驾驶室里顿时传出嘟嘟的报警声,人工语音提醒旅客们系好安全带。
布兰琪刚把面包塞到嗓子眼,纵使她不算娇生惯养,这一颠,脸也绿了,肚子里冤死的面包们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她想起来上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