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纸笺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飘飘悠悠竟落到了他的面前。
他眼神动了动,伸臂捉在手中,垂下目光,微微觑着眼睛凝视上面的字迹,不消一会儿,复转眼瞅着我,把手中的纸片冲我扬了一扬,唇边浮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上面的字迹,刚劲中透着几多疏放,不像出自女子手笔,可是情郎写给你的?”
我愕然,脸上不由一热,心中却大是惊奇,暗暗鄙视自己,方才只顾揣测那些字句的深意,却忽视了字体本身的风格。
他见我如此,以为被他说中,眼中的笑意更深。
“荷花深处泊孤舟……”他悠悠说着,面上似有几分玩味之色,转眼瞅了瞅舱中,不无讥讽道,“方才的一曲《御风》,可是传情达意的讯号?难不成是这雨,阻住了你们的幽期密约?”
他顿了顿,身子微微往我面前倾了倾,把声音放低了些:“还是,人已经来过了?”
我听他说的越发不好听,自己又不好解释,不禁很是羞恼,沉下脸,怒喝道:“你少胡言乱语!把纸笺还给我!”
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夺,没想到一时忘记了身在舟中,起得猛了,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舱顶上,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