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大大的让他不高兴了!
只有他逐出儿子,行使做父亲的权利,可没有儿子做出不认父亲的姿态来。
“孽子!这个孽子!”他重重拍着黄花梨的书案,恨不得那个逆子就在他面前,好打断了他的腿,让他尝尝这难堪的滋味。
——可不就是难堪嘛!
儿子竟然连祖宗姓氏也抛弃了,做父亲的如何不难堪?
南平郡主见得宁谦气成了这般模样,暗暗高兴不已。
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总算没有白费,最终还是将夏景行的前程给彻底的毁了。
夏景行这些日子忙的起早贪黑,哪得空去考虑别人听到自己的事情时露出的惊讶的神情,或者心中如何做想。
一个人要是忙起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胡思乱想了。更何况如今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