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愧疚地低下头去,抠着她床沿的雕花。“我不是故意要弄得你生病的,对不起。”
谢琬笑道:“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看着他难以释怀的样子,又怕他从此落了心病,便转口把话题移到他的去向上:“你从这里走后,是直接回京师,还是要回河间府去?”
“回河间府。我要等二月里母亲生日前夕才回去。”说完他站起来,握紧拳看着她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别人的。你以后到京师来了,记得来找我。回头等我有空,我就会来看你,我一定会来的。”
谢琬听到他如斯郑重的样子,不由好笑。
什么叫他们俩的事?若是让人听见,难免让人生出大误会来。有心提醒他两句,一看他黑白分明的双眼,又忍住了。他外表看着精明,实则内心简单,与姑娘们相处之时毫无狎昵,说这话自然也是无心,也就不纠结了,点了点头,当是应了,目送他出去。
谢琬在房里一连躺了有三四日,才下床出门。
而此时年已经过完了,府里也渐渐恢复了往日平静。魏暹造访带来的小涟漪,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