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她。
于是巧合之下,乐溪一行就和他们二人碰到了一起。
经过一段短时间的交流,旁边骤然飘起了火药味,一点就炸。原因大概是韩佩嫌弃刘轩译认错的态度不够诚恳,两人说着说着,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结果不出意外,两人不欢而散。韩佩的气急败坏离开,留刘轩译独自坐那生闷气。
宁静闲适的厅堂里,两人的争论声尤为显得突出,打扰到了不少客人,其中就包括了小葡萄。小葡萄熟悉他二人的声音,听见了之后,顿时停止了捏捏摸摸小黄鸭嘴巴的动作,侧头望向那边。
小葡萄呆呆看着刘轩译,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眼神空洞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侧,刘轩译气得头顶冒烟,连连喝了两杯冰水都没能浇灭头顶的怒火。
此时,其他人已经收回了视线,唯独剩下小葡萄还在定定看着他。刘轩译扯松领带甩了甩头,试图冷静下来。这一甩头的动作,却让他对上了小葡萄的眼睛,立刻发现了鹤立鸡群的她。
一肚子火气好地儿撒的刘轩译立刻找到了发泄口。他瞪着赤红的双目,恶狠狠地刮着小葡萄,眼刀子一刀刀凌迟她。
口中还不忘,恶言恶语骂道:“小贱种,敢看劳资的热闹?信不信劳资挖了你的眼睛!”
因为不在意,不管是在刘轩译,还是在韩佩的脑海里,小葡萄形象都只是一道模糊影子。更别说如今小葡萄被乐溪养的大变了样。是以,刘轩译根本没有认出来,他恶言相向的小女孩是他自己的女儿。
小葡萄被吓了一大跳,缩了缩脖子,惊慌失措地寻找依靠。看到乐溪的一霎,她惊恐地撞进了乐溪的怀里,浑身止不住发颤。
找到了港湾,小葡萄眼睛一红,琉璃珠子当即从脸庞滑落,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平日里代表着温柔,流淌在乐溪眸子里的潺潺流水,瞬息凝聚成了寒冰,化作冰箭一根根扎进刘轩译的心窝。
乐溪冷着脸,快手拿起桌上的冰水,连杯子带水,毫不客气地砸到了刘轩译脸上。使得刘轩译额头红肿,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受伤落汤鸡。
温子巍也卸下了伪装起来的好邻居人设,目中凝聚起了风暴,瞳孔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表情阴森寒冷的吓人。
他阴冷冷地盯着刘轩译,如同在看死人一般。直看得刘轩译毛骨悚然,腿都软了。
刘轩译指着他们,屡次张开嘴巴,想要骂点什么,但在乐溪和温子巍的寒冰射线下,终究没胆子喷出一个字。
也不怪他孬,委实是乐溪与温子巍的目光凶煞到吓破人胆。
这俩人一个比一个要命,如果说乐溪是一把随时准备割断敌人喉咙的利刃,那么温子巍就是从十八层地狱李爬出来的吃人恶鬼。
不提刘轩译这个直接承受双层致命压力的,单说周围看热闹的其他客人,对上这俩的眼神,就一个动作——捂心脏!
最靠近乐溪这一桌的客人们,反应更直接,迅速起身离开了座位,转移到了更远更安全的角落。
经理和几个男服务员,匆匆跑了过来试图劝和。这下子,也全身僵硬钉在了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由此可想而知,乐溪加温子巍死亡视线的威力。这一日过后,凡是看见了的胆小人士,恐怕至少会做上半个月的噩梦。
就在双方僵持不动的时候,一阵匆忙凌乱,一听就是女性高跟鞋碰撞地板而引起的步伐声,在快速接近当中。
领头的是一位五十多岁,但打扮时尚的女性。她身侧是一个盛气凌人的年轻女子。如果乐溪肯屈尊朝那瞟一眼,肯定能一眼认出年纪大的那位就是刘轩译的母亲。至于跟着刘母来的年轻女人,则是她为刘轩译选择的出身大富之家的未来妻子。
两人气势汹汹地而来,若是以这幅模样出现在酒店,别人指不定认为她们是来捉奸的。
而事实却是,刘轩译的猪朋狗友不小心说漏了嘴,刘母得知了他偷偷摸摸回国的消息。回想起之前刘轩译托人带回来的便宜孙女,刘母以为他回来是为了和赵亦真勾勾搭搭,当场就坐不住了。
她费了点力气,撬开了猪朋狗友的嘴,得知刘轩译的人在外头约会,拿到了地址,马上风风火火带人狂奔了过来问罪。
刘母对赵亦真厌恶至极,一群人里,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乐溪。她连自己儿子的狼狈情形都没注意到,就冲了过来对乐溪破口大骂。
“好你个贱人,果然又是你在勾引我儿子,瞒着我偷偷出来幽会。”
“呸!就你这破身份,别以为给我儿子生了一个小杂种,就能进我刘家的门了,我……”
听见了刘母尖锐刺耳,一嘴儿的骂骂咧咧,乐溪和温子巍同时扭过头来看向她。
直面他们杀人的目光,刘母下意识想要后退,鞋跟不小心踩在了自己的另一只脚上,结果绊倒了自己,摔了一个狗吃屎。
温子巍和乐溪默契十足,不约而同地问工作人员。“有刀吗?”
经理咽了咽口水,顶着压力,结结巴巴问道:“你们要……要刀做什么?”
这一回,温子巍抢在乐溪面前说道:“他们欺负我老婆,砍死他们!”
闻言,乐溪侧目看了他一眼。
工作人员听了,再也顾不得害怕,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安抚这活阎王。
“这位客人,千万别冲动!”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