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一去就是两天。回来时整个人都不成样子了,满脸脏兮兮的,衣服也都划破了,一条条的白印子。
“只有一条,还是藏在最底下,我钻洞都钻了五个小时,才把它逮住。”
老丑慌忙抱起来。一看:“角里没有毒液,也没有进化到透明的样子。应该不会让天起异相吧。”
“肯定啦,有毒液的我不敢抓了,万一再惹出一个‘亨利二世’来,那就惨了。如果没有前一个好说话。兴许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老丑赶紧追问:“难道你把有毒液的放掉了?”
“说笑呢,我没遇到。”骆离笑着说。
老丑这才安心地坐回去,真是让人纠结死,遇到不抓心里痒痒,抓了又怕惹麻烦。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山姆国一找一个准,我们国家却找不到呢。”骆离接过小本子递上的湿巾纸,边擦脸边说。
“那能一样吗,我们多少人口。这里多少人口,肯定不同。”老丑把鱼包好,又道:“找个镇子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不用休息,还有一半没有走,我真该把康十三娘叫来。”
“哈哈。”小本子失笑,料想到他钻那些石头缝有多狼狈。
乔布斯上厕所去了,这两天他也习惯了,知道走不了。不如好好享受。让小本子买了野炊用具,还有各种昂贵的生食。每顿终于不用吃三明治和压缩饼干了。还有不少好酒,他是换着花样喝。吃得太多,每天要上两次厕所。
听见悍马车在“吼叫”,刚刚把肥料贡献完,忙提起裤子跑过去。
“骆先生,我可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上个厕所也不行?”
骆离笑道:“我怕你上完厕所,又跑到一边去打电话了。趁天没黑,你再把车绕到乌米拉山的北面。”
乔布斯看过地图:“今天到不了,我们说好的,我不开夜车。如果现在走,中途要在车里休息。”
“没问题,走吧。”
合江,警察局招待所里。
秦恒一掌劈断墙上的木条,墙壁没有丝毫受损。
尚世江比较满意:“这次是三米,明天加一米,木头加厚一倍。”
“啊?为什么两样都加,不能先增加距离?”秦恒揉着酸痛的胳膊,跟他商量道。
“不行!我师傅也是这样教我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尚世江不为所动。
“好吧,晚上我想吃烧鸡。”吃方面总能满足我吧,秦恒想着油晃晃的烧鸡就流口水。
“不行!你不能吃过于精细的食物,那鸡皮都烤烂了,还能吃吗?里面乱七八糟的香料吃多了影响嗅觉和舌头,要损坏你的舌尖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秦恒郁闷得不行。
看着他的苦瓜脸,尚世江威胁道:“要不你别学道术了,回家吃奶去。”
“哼!我才不呢,累点苦点怕什么,别想把我逼走。”秦恒气呼呼地说罢,马上回到房间去打坐练功。
“呵!不磨磨你怎么行。”
秦恒在里面暗自腹诽:我师傅教我的时候,只说我爱吃什么吃什么。到了你这里,什么也不行,你自己不爱吃,别人也别想要。也太霸道了!
棠秘子没有一天闲着,哪里有空关心秦恒,既然骆离信任尚世江,他就把徒弟放心地交给了他。
可他不知道尚世江在这里滥用职权,故意“折磨”秦恒。
尚世江心里那个屈呀,同样是学道术,秦家小子怎么就那么厉害呢。自己背了半年的书,他一周就背全了。而且他根本不懂意思,只靠死记硬背,完胜他这个学了十几年道术的前辈。尚世江学了三年才能用法气隔空劈木,秦恒半年就会了;更气人的是,他还能做到不伤墙壁,就是第一次划了一道印,后面再没失手。
小小年纪能够把火候掌握得如此到位,想到就郁闷得不行。既然他有灵性。那就更得好好栽培了。
尚世江走进厨房,从柜子里把棠秘子专程买给秦恒的烧鸡端出来,狠狠地撕下一条腿。送进嘴里大口嚼着。
喃喃自语:“好吃!”
......
有尚世江的严苛要求,秦恒确实比在棠秘子手下进步快,尚世江也不藏私,直接让他学《葛氏遗录》。估计不久之后,他跟尚世江学到同一章内容了。
这是尚世江绝不能忍受的,虽然秦恒的身体空空如也,没有几丝法力。就是那几丝。也被他弄来劈木头给用掉了。可是秦恒还年轻呀,而且非常刻苦。每日的功课一样不落,等他学通以后,每天打坐运气,越来越熟练。经络中填满法力是迟早的事。超过尚世江,就在不久的将来。
逼得尚世江也加大了剂量,比在陇族更用功。可惜这里实在是不如陇族,没有灵气来加持,总觉得混身气脉不通畅。
棠秘子下班回来了,瞧见沙发上的尚世江在发呆,问道:“怎么了?又玩深沉?”
“骆离有说啥时回来?你回来有一周了吧,就没跟他联系过?”
“原来你是想这个呀,没回来是好事呀。表示他们找到了阴鱼。回不回来你的日子还是这样过,好好帮我教徒弟,顾好眼前事。”
棠秘子说完。走进浴室冲澡,决定晚上给乔布斯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而这时,骆离他们刚好在车上睡了一夜,正在去乌米拉北面的路上。
老丑问乔布斯:“除了乌米拉山,还有哪些地方是喀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