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现在不是说停职,是我的职务肯定要保不住,弄不好要被双开。我这是招你惹你了,非要咬着我不放。这事跟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你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好当你的公安局局长不行吗?非要这么闹腾。”
“对对,说的是,这事就是徐炎过来横插一手给搞的。”马可赶紧附和道,他现在能多说什么?能做的就是竭力挽回之前曝光马拆行踪的影响,不然他知道自己以后日子会很难过。
“不光是徐炎,还有那个林成根,真的认为只要把我踢出局,他就能顺顺当当掌控街道办吗?笑话,麻痹的。敢在背后黑我,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他的。我不能动徐炎,难道还不能给他找点麻烦吗?”
“马可,你给我听着,我恐怕暂时是没有机会回到街道办,但你还在那里不是。等着吧,我会将你推上去,到那时你就要和他林成根对着来。”马拆手臂一挥狂傲道。
“马哥。我真的有这个机会吗?”马可眼神火热的问道。
“当然有,我说你有你就有。”马拆端起眼前的啤酒瓶。咕咚咕咚就开始喝起来,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分明就是一口闷的架势。马可看到他这样,哪里会犹豫,同样陪着开喝。今晚哪怕舍命都要陪好马拆,不然前途怎么能掌握在手中?
两个人就在这里喝着闷酒发着牢骚。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竟然干掉二瓶白酒外加十来瓶啤酒。虽然说他们的酒量是不错,但此刻也已经是云里雾里了。
马拆说起话来舌头都能感觉到有些大,含含糊糊的。
“你说哥我遇到这么大的难事,被人这样羞辱,能就这么算了吗?那笔钱都已经到了我的兜中。麻痹的,硬是被他们又给挖出来,真是憋屈啊,老子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发生这种事。但为了能逃过徐炎那家伙的毒手,我还是将那笔钱拿出来,不然我能坐在这里和你喝酒吗?肯定是要被抓起来。”
“但老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就这么忍气吞声,你哥我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兄弟,敢不敢跟着哥做件事,当做给哥出出气。”马拆拍打着马可的肩膀,脸蛋被酒精刺激的涨红,双眼愈发爆红。
“马哥,什么事你尽管说,我绝对没二话。”马可喝的晕乎乎的拍桌子喊道。
“额……这杀人放火哥也肯定不会让你干,但要是出气的话,砸几家玻璃还是行的。等会,再等一个小时咱们就去拖拉机厂宿舍。我已经知道今天带头闹事的人是谁,咱们就去将他们家的玻璃全都砸掉。麻痹的,敢黑我,看我不收拾他们才怪。”
“好,砸了,不过万一砸错了呢?”
“砸错?怎么可能?今天那帮居民都去闹事了吧?只要砸了就不会有错。嘿嘿,我外面的车上还放着好东西,是我悄悄私藏的气枪,咱们今晚就用那家伙出气。”
“成,一切都听哥的。”
人要是说陷入到牛角尖的话,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这就像是经常见诸于报端的自杀事件,很显然就是钻牛角尖的表现。试想下,自杀都能做出来,又何况是其余的事情。
砸玻璃就更是小菜一碟。
酒足饭饱,带着满脑袋醉醺醺的酒意,马拆和马克晃晃悠悠的从饭店中走出去,两个人就那样肆无忌惮的酒驾。幸好这里距离拖拉机厂宿舍没有多远,路上又没有交警查酒驾,被他们逃过一劫。
“哥,现在就动手吗?”
“别着急,抽两根烟,十点钟再动手。”
“好嘞。”
两根烟过后,十点钟,伴着一连窜哐当声响,拖拉机厂宿舍四号和五号楼几十户家庭的玻璃全都被气枪打碎。
尖叫声响起中,满地玻璃碎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