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了半天,马拆人呢?
在场的众人都在纠缠着争辩着什么,都在想着将问题如何干净利索的解决,但他们最后却发现引发矛盾的主角却不在场,那真相到底如何依然是人云亦云,没有个定论,又如何谈解决?又怎么能让人信服?
尽管这笔钱其实也不算多,可以由政府先行垫付给居民,但是此风不可长,必须要找到源头来解决。︾,
谁都知道拖拉机厂宿舍的电费拖欠一事是马拆负责留下的尾巴,但马拆去哪了?
办事处这边搞得沸沸扬扬,但马拆自始至终就没有出现,你们在这里说半天有意义吗?
面对着徐炎的询问,林成根有些无奈的皱起眉头:“徐市长,这是我正要向您汇报的事。这个马拆一周难得见他几次,都是以这样那样的借口出去办事,虽然身为领导,但我也拿他没什么办法。至于说这会您想知道他的下落,就只能问一个人,马可,你给我站出来,说说马拆到底在哪里,怎么还不过来?”
被林成根点名的马可是个大概二十六岁左右,留着短发的年轻人,他可是一直提心吊胆,就是生怕被林成根揪出来,没想到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被当中点名了。
谁都知道在这个街道办,马克就是马拆的心腹手下,是靠着马拆才能隐隐有跃居众人之上的资格。所以都到这时候了,要是说马可都不知道马拆下落,就真的再没有谁能知道。
“你知道马拆在哪?”徐炎冰冷的眼神横扫过来,马可心绪大乱。
“我…”对上市领导,马可感觉自己说话都有点不流畅了。
“知道就说,要是瞒而不报。也要追究你的责任。另外,我现在当场宣布,鉴于马拆在这次事件中的逃避不作为,鉴于他工作期间渎职的行为,暂时免除他的一切职务,留待审查。”徐炎这话说出来后。马可再也不敢有所遮掩。
依着徐炎的身份既然颁布出来这条任免令,就自然是有效的。不要说是马拆,即便是他背后的安生明都不敢和徐炎对着来。反正不管如何马拆都是要被拿下,那自己何必要为他硬抗着?
“马主任现在应该在汗蒸馆里。”马可一咬牙说道。
汗蒸馆?
徐炎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啊,工作时间人不在岗,竟然还敢去汗蒸馆中享受,他马拆真的将这个工作当成是儿戏不成?马克,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我滚回来。”
“是,是。”马克拿起来手机就开始拨打,其实开始就有人打给马拆,不过一直没打通,这不,他也反复打了几个才接通了。
“马克,有事吗?不是给你说过,没事的话就不要打我电话。我这会不方便接听的。”马拆不耐烦的说道。
“我…”
马可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徐炎拿过来电话直接说道:“马拆是吧?我给你十分钟。从汗蒸馆中给我滚回到街道办,十分钟内你要是过不来的话,我就派人去将你带过来。”
被人这样呵斥的马拆短暂愣神后,张嘴就开始反击,“麻痹的,你是谁啊。敢这么和我说话,小样,是不是哪里皮痒了。”
这阵痛骂声响起的刹那,林成根他们脸色全都一变,心中为马拆默哀起来。你可真嚣张的,连徐炎都敢骂。不分青红皂白,张嘴就骂,马拆你也未免太狂妄了吧?
难道说你就没有脑子,就不能想下,一个敢对你下命令的人怎么会简单?不过在林成根心中是痛快的,因为马拆越这样死的越快,他也就越解气。他已经想到等到这次事件结束后,好好的捋顺下街道办的人事关系。
被马拆这样辱骂着,徐炎嘴角浮现出嘲讽冷笑。虽然说没有和这个马拆打过交道,但就从他的这种语气中,徐炎就知道这不是一个什么好鸟。这种害群之马竟然能混迹在街道办的队伍中,看来那个什么安生明也是有问题的。
“我是市政府徐炎。”
咣当。
徐炎说完后就挂掉电话,沉静的坐回到椅子上,扬起手指吩咐道:“杨罗,现在你去办件事,给我将半年前负责处理电费交接事宜的拖拉机厂工作人员找到,带回市公安局。同时将当初电力局负责这事的人也带回去。林成根,你这里要是有当年电费改制的资料,全都给我拿出来,我要在这里查阅。”
“是。”
随着徐炎命令下达,所有人都开始运作起来。整个街道办的气氛陷入到一种难以抑制的肃杀中,没有谁敢大声说话,甚至就连走动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徐炎。
他们都知道街道办今天是要变天,至于说到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现在没有谁敢说。一个个人走到偏僻角落开始将这里的事情向外面做出着汇报,瞬息间这个街道办便成为岚烽市焦点。
“你们知道吗?咱们的徐副市长在拖拉机厂宿舍那边的街道办正在进行一场肃清运动。”
“肃清运动?我说你有必要说的这么夸张吗?我又不是不知道是什么事,你不要危言耸听。”
“活该某些人倒霉,像是那种蛀虫什么样的钱都敢贪污,不往死的收拾他们收拾谁。”
“基层不作为或者是胡作非为的现象,最容易让老百姓误解受伤害,要抓就要狠狠的抓起。”
………
午后四点钟。
省政府大楼省长办公室。
苏沐从走进这里坐下后,就开始面临着关云渡和方涯的轮番询问,这两个人问话的水平都很高,高到即便苏沐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