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把阮绎安顿好,季航紧绷的神经便松懈了下来。
这间单人房的采光又出奇的好,被太阳这么晒着,季航整个人不由自主就放松了,身上暖烘烘的,骨头一软便趴伏到了床边,才刚告诉自己只是小眯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衬着一地晕着光圈的灼灼白瓷,阳光为青年的蓝色工装帽镶上了一层细密的金边,他透着s-hi意的衣装被笼罩其中,暖阳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起舞,满室的灿烂宁静。
阮绎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这番岁月静好的景象。
在季航把他从fod家里抱出来,挪上车的时候他还有意识,但随着出租车的行进和季航不断传递着温暖的胸膛,不知不觉间,阮绎便再次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和昨天晚上不同,倚在季航怀里,阮绎睡的很安心。
看着伏在自己手边的人,阮绎一颗心软塌塌的,下意识嘴角便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