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可惜腹黑的男人根本不买账,她前脚刚刚一动,下一秒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男人温热的唇贴上她敏感的脖颈。
“瞳儿,好几日没有爱你,你是不是很想我啊?”邪王殿下一边拉扯着她的衣服,暧昧的贴着她的耳垂耍流氓。
这小妖精每日睡在他怀中,他的渴望每晚都是压抑了又压抑,才顾忌着隔壁善良的老夫妻,强忍着不将她扑倒吃掉。
如今,老夫妻离开了,这苍茫天地间只有这一户人家,天寒地冻的深山中,只有他们两个相依相偎。
就算他再怎么折腾,也没有人可以听到她娇媚的声音,只要想到未来几日可以放肆的和她亲热,他就非常的……冲动。
“死王爷,你丫的……”男人的声音性感而沙哑,墨瞳的心也不可抑止的加快了跳动,脖颈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羽毛拂过心田,让她的脸也随之烧红起来。
倔强的仰着头,她雪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到喉咙口的嘤咛溢出,以免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更加热血。
但,她想错了!
对欲求不满,渴望了好久的凤君邪来说,就算她不开口,他也对她的迷恋更深,忙将她拖到了热烘烘的床上。
敞开的房门自动关闭上闩,将房内的一切阻隔起来,墨瞳面红耳赤的想要阻拦,却被他早有准备的控制住手脚,挺拔伟岸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随之而来。
“瞳儿,你好美,我好喜欢……”着迷的望着着她从不为外人展现的曼妙胴体,爱不释手。
墨瞳抿唇,强忍着冲击大脑的酥麻,不让破碎的呻吟溢出,以免这个男人热血得折腾她。
但,随着他有技巧的抚摸,她子渐渐热了起来,如坚冰在他火热的掌心,慢慢融化,软成一滩春水。
“你……混蛋……”墨瞳红着脸咆哮,说是咆哮,倒不如说娇嗔更贴切一些,她的声音软软嚅嚅的好像温热的巧克力,甜甜的带着魅,让人从心底升起无边怜惜来。
媚眼如丝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脸,她最终脸上一红,主动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说实话,这几天虽然夜夜同床共枕,但之前她已经拒绝他的留宿将近一个月,这久违的感觉,她还挺怀念的。
尤其是,要想男人不偷腥,首先要喂饱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榨干他的每一丝精力,他才没有力气去找别的女人,不是吗?
这一个月来,他没有再招惹风花雪月,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算这几天,他晚上抱着她吃豆腐,但也紧紧是抱抱她、亲亲她,顺便口头上占占便宜。
“邪~”想到这里,她妖媚一笑,捧着他压抑着渴望的妖孽俊脸,低低的嘤咛宛如撒娇,“人家老朋友刚走没几天,你……温柔点!”
“放心,我会的!”没想到温柔下来会有这么好的福利,凤君邪忙不迭的点头,随即更加温柔的除去两人身上的遮蔽物,俯身含住她性感的唇瓣,辗转缠绵,温柔又不失狂野的放肆掠夺她的甘涎。
寒风萧瑟、大雪飘飘扬扬再次洒向人间,山坳中遗世独立的小院子中,廊下狼崽“嗷嗷”叫着转来转去,却叫不醒沉醉在浪漫情潮中的两人。
男子粗重的呼吸,女子细碎的嘤咛从门缝飘出,被寒风吹得支离破碎,最终消失不见。
窗外积雪反射的白光照在这对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温柔而美好,渐渐的它隐去了身影,热情的太阳跳出地平线,透过厚厚的窗帘,将屋子照得亮起来。
善良的孟氏夫妇第二天没有回来,第三天也没有回来,凤君邪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他大腿上的伤原本只是伤了血脉才血流如注,有神医傅宗良的奇药,好得非常快。
这几日躺在床上装羸弱,不过是想要享受被墨瞳姑娘伺候自己时的温柔一面和难得流露的关怀担忧罢了。
这几日的缠绵让凤君邪整个人身心舒畅,显得更加春风得意起来,看着脸上激情未褪的睡美人,他冷冽眸底带了浓浓的温柔和深情。
就她吧,这一辈子,就她了!
她喜欢自由,等解决了云都的事情,他放下一切,陪她浪迹天涯,过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涯,又有何不可呢?
毕竟,他还有一个江湖身份的,不是吗?
在不惊醒他妖娆睡美人儿的情况下,他轻轻揭开被子的一角起身,将昨晚媳妇儿洗好厚晾晒在房内绳子上的衣服一一收起,分类后自己的穿在身上,她的折叠整齐放在床头,方便她起来时穿戴。
这衣服是在路过镇上的时候,这小妖精特意撬开一家布庄的门顺过来的,不得不说这小妖精对自己的了解,真的很透彻。
这黑色的衣服虽然没有代表他贵族的暗纹,款式却简单大方,穿在身上不胖不瘦正合适,他特别特别的喜欢这更衬托自己气质的纯色黑衣。
而这身黑衣,也特别的适合他在这穷乡僻壤穿,既不会因为衣服上的暗纹而泄露他们的身份,也不会因为身份,而让那对善良的老夫妻心生畏惧。
真想不到,这小妖精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知道他喜欢黑色,摸到人家店铺里“借”东西都顺德如此符合他的心意。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