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痒难耐,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弟弟虽没办法反抗他,可三年来做那种事,这美人都有能耐抽离掉自己的灵魂,一样不给半点反应。
他就有这本事,从不情动,也不喊痛,不管对他做什么,冷静无感到,就像一具死尸……
太子“努力”了三年,什么手段都用尽,还找了专业的小倌学了挑逗手段,没用!折磨与伤痛,也没用!天下能搜罗的药物都给沐慈用了个遍,开始有点效果,可副作用大,每次都折腾掉沐慈半条命,太子就用最好的药方吊他的命……
沐慈被各种药物掏空了底子,有一回差点死去。那被杖毙的詹院使一再告诫,太子才不敢对沐慈用半点药物。
这也是沐慈之前喝药就吐的主因——身体扛不住任何药物的刺激。
总之,根本没办法叫美人与他“同乐”,现在这机会送上了门……
太子一想到用情药的那几次——美人玉体横陈,眉目晕染春情,妩媚至极,哀求他干他,在他身下申吟哭泣喊痛求饶的场景……太子把持不住,硬挺到极致的那一处,泄了一裤子。
光想一想就舒服到这地步,太子脑子一热:“好,朕跟你赌!”
沐慈动一动:“先让我起来。”
太子又摸了一会儿,才帮沐慈整理好衣襟,将人拉起来,脱了那黑色外衣,给他穿上了白色的王服。
沐慈将头发上一枚枯叶摘下,说:“你如果输了……”
“朕不会输。”
沐慈不受影响,继续说下去:“你如果输了,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
太子抱着沐慈,爱不够似的用力揉了两把:“那可不成,到时候你求谁来宠爱你呢?”
沐慈不为所动,说:“你做了皇帝,所有人都要臣服在你脚下,对吗?”
太子点头:“当然。”
“那赌约很简单,既然你是皇帝,所有人都要臣服于你……那你叫寿王跪在你脚下,全天下都臣服了,我自然也服从你了。”
这句话声音并没有压低,寿王也听到了,拧起了眉头。
太子怒吼:“你在挑拨?”他狠狠对沐慈的小腹揍了一拳,把沐慈打得缩成了一团。沐慈身上的金甲是韧性的,只防利刃深入,不能防贴身拳头。
太子气极,抓着沐慈的衣服把人揪起来,看沐慈仍然像在冷宫里一样淡漠无澜,即使痛级,脸上仍然空白麻木。太子就更加生气,对准沐慈的脖子再咬了一口,几乎要把肉咬下来……
他真是恨极了。
他以前很疼沐慈,爱都爱不过来,讨好着捧着,呵护在心坎上,什么都能答应他,甚至想着父皇不承认沐慈血统更好,来日登基,封他为男后,与他共享一切,把天下都捧到他面前……
可是……这个人是没有心的,怎么讨好都没有用,让他忍不住就暴虐,放出心头那一只凶兽。想去征服沐慈,会动手,弄得沐慈遍体鳞伤。
他就想听到一声哀求,哪怕痛呼呢,也是反应啊。可沐慈就是有那本事,什么都能忍下去,半点反应都不给他。
爱极了!
恨极了!
只想一口一口将这个让人爱恨不知的人吃入腹内,这样就彻底融为一体了。
沐慈的白色衣领很快被鲜血再度浸染,他面无表情略微躲了一躲,以免被咬断颈动脉。
天授帝再次爆发怒吼,在场的人纷纷声讨,可是无能为力。
沐慈站着,仿佛伤痛不是在他自己身上,语气平缓:“你输了,你不敢!”
挑拨太明显,可又怎样?有效就好。
太子松口松手,恨不能抓烂沐慈脸上的淡漠。但无论他多么失控,沐慈这张脸太过漂亮,总让人舍不得伤害丝毫。
太子也心虚,他的确输了,他不敢。他整个人都是寿亲王捞出来的,他如何敢?这简直踩到了他的痛脚。
“你即使称帝,也不过是个傀儡。自己都保不住自己,还跟我提什么未来?”沐慈继续毫不留情打击太子。
太子怒吼一声:“你激怒我,就是想痛快点死掉吧?我偏不让你如愿,你认清现实,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一辈子……”他拨开一张餐台上的所有东西,将沐慈压在了上面,一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束发都扯散了,固定他的脑袋,压上去亲吻。
沐慈偏开头,飞快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太子身子轻轻一震,停下了动作,不可思议看着他。
“真的?”
沐慈淡定回答:“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比较受宠,再说真不真,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太子想吩咐人。
沐慈问:“你想让多少人知道?”
太子想了想,一咬牙,起身把沐慈也揪起来,拉到寿王身边说:“王叔帮我看住了他,我去去就来。”
不敢自称朕。
寿王不满,脸马上就拉长了,呵斥道:“关键时期,你别到处乱跑。”
太子本就不满寿王呵斥,刚才沐慈的挑拨更在他心里种了一棵尖刺,但形势比人强,他的确要依靠王叔,于是也不敢变脸色,略有些逆反,固执道:“朕!马上就回来。”
也不理会寿亲王的询问,自己只带上两百心腹走掉了。
沐慈如黑缎的头发如流云般倾泻下来。黑、白、与血色的艳红,构成了一副对比强烈又美到极点的画卷。
寿王也被这美色吸引,但很快回神,冷冰冰看向沐慈,眼神几乎能将他戳几个洞,厉声问:“你对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