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这副像是见了鬼的模样,黄玩玩不勉好奇的问:“妈,你认识新新所说的那个年经的姐姐?她是谁啊?这么坏!”
“她是妈妈以前的好朋友,也是新新妈妈的好朋友。如果还在的话,你也应该叫她一声阿姨,而不是姐姐。”
年少的黄玩玩脸一白,有些结巴的问:“如果、如果还在的话、什么意思啊?”
黄妈妈抿了抿嘴,目光微微涣散,似在回忆遥远的过去,“你的雯秀阿姨与我同年,那一年也是这个时候,她说天太热想去游泳。当时我正怀着你,不方便陪她去,而你的新新阿姨刚生完新新,正处于月子期间,也不方便陪她去,于是她就一个人去了。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记得那时不单她的家人,就连我们黄家也是全员出动,几乎把整个临水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开始,我还在想她会不会跟我学,不打招呼一个人偷偷的跑到另一座城市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在想也许过个一年两年她指不定也就和我一样怀个宝宝回来。但是直到年前的那一个寒冷的早晨,我的这一切假想全部都被无情的推翻了。”
“记得,那时城南的荒地被一位外来的商人给承包了,其中就包括你们今天去玩的那个小池塘,本来那个池塘很大的,那个商人也是最看中那里,打算在那里大搞养殖业。却万万没有想到,他请来的人居然会在那里捞出一个编织袋,打开后见袋里穿得是高度*露出森森白骨的残尸。为此,那位商人被迫放弃了捞到尸体的那块池塘。”
“虽然那个尸体已经被池水泡得面目全非,但是从她的那身穿着我们还是一眼认出她就是失踪已久的雯秀。我至今还忘不了雯秀妈妈在见到那一幕时仰天狂叫全身瘫软的模样。都过了快二十年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害了她的凶手,我想她在下面一定不甘心不瞑目吧。”
“妈,你是说雯秀阿姨就是死在我们经常去游泳的那个小池塘?”黄玩玩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敢情这就是大叔公常说的水鬼找替身?
“是啊!所以我总是反对你去那里,你偏不听,还总是和我对着干!”
“既然死过人了,那为什么那里还会有那么多的人在游啊?他们就不怕吗?”
“这都过了快二十年了,早就已经物是人非,当年知道的人早就死的死,搬的搬,忘的忘,再说你就没发现到那里游的大多都是像你这么大的屁孩子?就像你,我不说你知道这事吗?”
“这二十年里有那么的人在那小池里游过,她为什么别人不找非得找新新呢?而且昨天我比新新还接近池中间,她怎么不来找我呢?”
“那是因为鬼找替身也是得看人的,有的人八字弱,新新就属于这类人。而有的人八字硬,就像你,但凡是个明眼的有头脑的鬼都不会选你!嘿,别太臭美的以为自己是什么星宿啊仙女下凡,人家之所以不选你只不过是因为怕晦气!”大叔公在一边轻扇着扇子,一边轻呷着淡茶,口吐着象牙。
那时年少的黄玩玩在听到大叔公的这句话时气得忘了辈分,没大没小的追着大叔公满院子的跑,嘴角嚷嚷着要将晦气分享点给对方。
言归正传,废话不多说了。
从回忆中回神,黄玩玩看着黄妈妈,困恼的说:“如果鬼神之说真的这么玄的话,那宝宝怎么办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那个老妖婆制得死死的而束手无策?”
“先别急,我会另外想办法的。这世界上的东西都是一物降一物,不可能像她所说的除了她的血别无他法。”秦朗接过一名年轻警员递上的茶,转手递给黄玩玩。
“举头三尺有神明,她这么做肯定会有报应的。”黄妈妈咬牙说。
“要不,我们干脆找人做了那个老女人吧!这样不就什么鬼玩意都解了?”郑涛的话像一道闪电般突然间的炸开,闪出耀眼的光,让在场的人一惊。
“这个方法……”黄玩玩扭头看向秦朗,很是纠结,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收拾老妖婆的绝佳好办法。
而她的内心也有些蠢蠢欲试。
“法律这东西你别动,你兜不起!”秦朗一眼看穿黄玩玩的小心思,脸色愠沉,口气严厉。
黄玩玩撇了撇嘴,低头不作声。
见她不吭声,秦朗以为她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便也没有太在意,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思考着如何处理杨贞美。
审讯室里,张天海与杨贞美三人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杨贞美几次张口,试图想跟张天海说话,皆被张天海的冷漠所挡住。
在几次的努力都失败后,杨贞美急哭了,“海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都不理我,我是你阿妈啊!”
“我没有像你这样见死不救的阿妈。”张天海别过脸看向窗外。
“我……”看着眼前冷漠到准备的张天海,杨贞美有一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阿姨,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想害海哥,而是为了帮海哥夺回儿子。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海哥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谁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不能你,你也不能怪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