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ròu_bàng,虽然还举得很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ròu_bàng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粗,连装着gāo_wán的肉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guī_tóu施以突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guī_tóu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guī_tóu上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么!”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yīn_jīng,使劲扭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要出血了,ròu_bàng完全呈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