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殊脑子飞快地转,他沉默的时间不同寻常地长,最后含糊地说:“在曲水街附近,一家小西餐厅。”
“这么巧?我就隔了两个路口……你等一下,我三分钟就到。”
严楷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沈言殊甚至来不及说句话。
他头疼地看着镜子。对于自己的状态,他甚至连怎么撇清都不知道,“我有个疯狗一样的前男友”,沈言殊在想象中向严楷如此解释道,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因为实在是太难堪了。
严楷下车的时候在餐厅台阶上看见了沈言殊。隔得很远,天色又暗,一开始他没有看清楚,走到近前才发现他嘴角有个明显的伤口,精神也很不好,失魂落魄的。
和什么朋友吃饭能吃成这样,显而易见。
有几秒钟严楷就那么愣在原地。但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失态,若无其事地牵起他的手说:“天这么冷,怎么不在屋里多待一会儿。”
沈言殊坐在副驾驶座上,非常萎靡。车开出去两三条路停在一个红灯前,他开口说:“对不起。我可以解释……”
严楷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