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鹤凌霄此时气的,就是张之君对臻无音的管。
瑧无音站在张之君背后,完全没有想要踏步出来的意思,只是微微拧起了眉,冷眼看着鹤凌霄:“我都还不知道,今上时节,我连出府游玩,都需要得到太傅大人的恩准了?”
“瑧无音!”将身侧的手握成拳头,鹤凌霄眸色越渐冷冽:“多日来你对我避而不见,我都耐心得等着,只是因为我明白,那日是我将话说得重了些,可如今你这般作为是何意思?”
是何意思?
瑧无音有些楞住,他陪人出来玩,还能有何意思?
“呵”瑧无音哼笑:“怎么?就只许太傅大人你陪同他人来这里比赛,就不许我与人来这里游玩?我想大炎朝还没有这么的律法吧?抑或是太傅大人回去打算将大炎朝的律法再加上一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