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折断他的脊梁,敲碎他的自尊,折磨他的躯体,亲手摧毁掉他所有的理智,完完全全占有他整个人,让他无法再注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无法再同任何人有交集。
他无比恐惧着毁灭带来的痛苦,却又抑制不住自己病态的yù_wàng,他每一刻都在恐惧着那疯狂的yù_wàng占据自己的大脑,可却似乎又隐隐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秦默的手里正攥着一条束缚着凶兽的锁链,那头凶兽随时都有可能挣脱脆弱的锁链反噬到他。
沈卓云把秦默一点一点拥入怀里,手抚摸着脆弱的后颈,又沿着腰线一路抚到了柔软的腰际,冰凉的手指钻进了衣服,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一寸一寸在他的躯体上游移。
“秦默,别让我毁了你。”
仿佛是祈祷,又仿佛是威胁,沈卓云把秦默的回答埋没在了自己唇舌之间,他一点一点吸干了秦默所有的空气,看着他因为缺氧眩晕而整个人瘫软在自己的怀疑,双眼越发的幽暗起来。
他离开了秦默的唇,咬住了他微红的耳垂。
“我们来做吧。”他说,“我已经等得很久了。”久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肆意滋长的肮脏yù_wàng,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强制欺压,却一次又一次地放弃。
秦默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