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浑身僵硬,睁大眼睛,死死盯著那姓邱的。身子不住被撞击,那又长又壮的物事一次次顶开他柔软的後庭,宣告享用权。他岂不知男人若想自己舒服,多少蛮力都是使得上的。阿常爱他怜他,怕他疼了也喊不出声,方才温柔对待。而今他横在这榻上,朝仇人分开双腿,不过是个泄欲的物件。他鼻子发酸,痛得闭起眼,用手挡住眼。
他绝不要叫仇人看见他懦弱的一面。双膝能为阿常哥跪下,却绝不为自己落地。这点骨气总是有的。怎料他方才这样想,下身痛觉稍缓,却传来热辣酥麻之感。阿念想起来时那些人往他後穴里抹的脂膏,顿时心下明了,那脂膏是助兴媚药无疑了。
痛觉很快消失,酥麻感如一股暗流,阵阵传遍全身。阿念不禁咬紧了牙,一手攥紧床单。野蛮的顶弄突然停了,阿念挡眼的那只手被猛地捉住,扯到一边。身上那人冷声道,“睁眼。”
阿念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