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扶着长宁跪了下去,便跪在赵翊脚前。相隔如此之近,赵翊又怎能看不出长宁其实是不愿的,只是双脚被缠成了金莲,酥软无力,只得被太监巧妙地摁了下去。虽说长宁双颊晕红,眼波生春,不要说行走时,哪怕是跪下了那腰肢都在扭动,但以赵翊的眼力,又怎不知他必是被施以了某些催情之药。
赵翊这时心中便有些许不悦,但长宁在灯烛下着实美极,若说不心动也是假的,便略点了一点头。太监解了长宁身上披的朱红薄纱,水红纱裙,只留了一件水红绣鸳鸯的兜胸,扶上了床躺下。脚上也换了一双水红的睡鞋,又替他把钗环卸了。
赵翊又看了一会折子,方走到了床边坐下。长宁手腕上穿着的银链依然是收紧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