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阑下意识将披风盖在亚尔曼的身上掩盖住他的发色和瞳色后,他才突然想起来,这个人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做这些。携祸乱而生的双黑之子,瘟疫、雪崩、兽潮,现在的火山也不过是杰作之一。
就算这里所有人都会死,亚尔曼也不会死。
“你要毁灭这个世界吗?”
萧阑轻轻地问了出来,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话刚开口就似乎被喧嚣轰隆声给压得无声无息。
他的手缓缓从亚尔曼的身上离开,然而随即一双灼热而又滚烫的手用力地抓紧了萧阑的双手。萧阑一怔,仿佛那触感的痕迹成为了血液流向,只感觉那像是要被烫伤的热度直达心脏,只看到那一双隐秘在帽檐下的黑眸缓缓睁开,让萧阑不禁窒息。
其实萧阑此时心中并没有慌乱,没有恐惧,也没有多少惊讶。
反而是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想法。
亚尔曼不像何墨,因为他总是笑得很灿烂单纯,因为他老是赖着自己有说不完的话,因为他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