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这个骗子不是说要帮我按摩吗”整个人被迫的挂在北堂墨的身上,皇甫浮云只感到那一双邪恶的魔爪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侵犯著自己的臀瓣。他的手上长满了茧,掌温烫得吓人,直把她丰满的臀部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带来酥麻的安全感。
无奈之间,怕自己摔下他高大的身子。皇甫浮云只好伸展藕臂,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颈子。熟料却正中北堂墨下怀,让他咧开薄唇开心的将她抱著走向墙边。
他好想干她现在就要
“我就是在给你按摩啊。”耍赖的咬著皇甫浮云的头,北堂墨将她的雪背抵在干净的墙壁之上,毫不费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肋骨部位。
相比之下,她太过娇小,而他北堂墨又实在魁梧。若是想爱抚到她的的话,必须用他宽阔的膛牢牢抵住她的下腹,才能将她高挂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但是这样一来,皇甫浮云的双腿就要比平时夹著男人的腰时更为用力的分开。肋骨处靠近膛,当然要比健腰上许多。害得她整个户都完全贴在北堂墨的肌肤上,柔软的细毛轻刮著他的骨骼。滑腻的水在男人黝黑的肌肤上刷上一层晶亮,sè_qíng到了极点
“你胡说你明明明明就在”小脸憋得通红,皇甫浮云眼睁睁的看著北堂墨微红的发髻松散开来。野的长发滑顺的披散到了油亮的体格上显得既感又危险。
他真的好英俊哦,像野人一样散发著原始的纯男美感。
只见北堂墨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抓捏著皇甫浮云白嫩的屁股,臂膀上的肌随著每一个激昂的动作连绵起伏成坚硬的山丘。邪恶的长舌带著黏黏的唾不由分说的勾卷上了她的头。舔了一会儿还不觉得满足,又将整个晕含在口中拼命地吸著,像小孩吃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
“老子在怎麽样啊”
甩著妖邪的红发,北堂墨迷人的丹凤眼里有著落拓的光。
他就是这样一个大剌剌的男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任何东西的欲求。看女人的眼光都是直白具有侵略的,此时他一点一滴的用qiáng_jiān一般的目光削弱著皇甫浮云的意志。只等她身子最终臣服而塌软下来,任他在上面为所欲为。
他的亲亲好老婆啊真迷死人了
“你明明就在耍流氓啦哎呀”
玉手难受的攥成粉拳拼命地捶打著北堂墨的肩头,因为这个下流的男人又一次不安分的开始扣弄她的菊。顽皮的指尖不断的浅浅戳入紧密的口,他还曲起指节使劲的在里面挖著。让皇甫浮云又是痛又是痒,兴奋的身子直哆嗦。
可是越挣扎,他的探入就越顽强。越是扭动,菊里的嫩就越敏感。
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著gāng_mén部位的肌,反而将北堂墨的指节吸得更紧。拳头像雨点一般打在男人身上,却不能伤害到他半分。倒让北堂墨挂著充满yù_wàng的荡表情气喘如牛的用身体将皇甫浮云在墙上压得更紧。
“好的,那老子来给你接著按摩”
收到小女人的抗议,北堂墨睁著逐渐变得血红的凤眸,双手狠狠的抓住她两团绵,开始用指腹按压上面的位。
“这是膻中,”北堂墨一边按压著娇妻身上的位一边舔著她的脸颊声说。
“嗯啊呀唔”
男人索吻的长舌不一会儿就从颊边移到了皇甫浮云的唇瓣,硬生生的喂入她的口中嘬吮著甜美的红唇。让皇甫浮云由挤压道的酸胀感而发出的呻吟声全部被吞进他的腹中。
他就是喜欢吃她的嘴,特别喜欢。
每当把皇甫浮云的气息用舌头搅得跟自己一样紊乱时,北堂墨都觉得非常有安全感。就好像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连结成一体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同的味道。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分开
“这,是天溪。”
继续扮演著好老师的角色,北堂墨用四指托起女人房的下缘,麽指徘徊在天溪上一压一放,竟然真的很认真的帮她按摩起位来。
只不过,这些位全都分布在皇甫浮云两团房的周围。别的地方他不太去碰,所以看上去,男人只是在很可疑的玩弄她的部罢了。
“这是中”男人的目光有些暧昧,看的皇甫浮云心里小鹿直撞。
嘿嘿,中位於女人的两个头後面。
北堂墨从皇甫浮云口中抽回自己的舌头,不顾上面还连著唾的长丝一下子用舌尖抵在她右边的头顶端,慢慢地旋转绕圈。另一边的头以同样的节奏和方式用他的手指头跟著爱抚著,甚至还多做了一个捏捻的动作,这是舌头所无法办到的。
“哦不”
皇甫浮云现在非但没有半点放松的舒畅感,反而要克服重力凭自己的力量和与北堂墨体之间产生的摩擦力来维系高挂的姿势。身体虽然不重,但是她的力气却也很小。
眼见北堂墨只顾埋首在自己口,吃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却早已布满疲累的汗珠,双腿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躯干上。只觉得一热烫的棍子正从自己臀下隔著一层棉布蠢蠢欲动的在臀缝间划来划去。就是不肯为支撑她的重量出上半点力。也不愿意抚慰她空虚的灵魂
那是男人又又大的啊她已经被他舔得欲火焚身了,可不可以让他伸进来为她捣动几下
“不什麽以後再没有你说不的机会”凶悍的男人此时如同恶鬼猛兽,一改方才急於讨好女人的架势。一上了床,主权就非他莫属,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若是变脸那才叫比翻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