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就欲火焚烧,此刻强忍着操爆他的yù_wàng,就是要跟这小sāo_huò死杠到底,“你不是不让我操吗?
齐清被他折磨得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后穴瘙痒得难受,男人却不愿操他。
齐清咬着嘴唇,眼波荡漾,一副yín_dàng至极的模样,他努力晃动自己丰硕的臀肉,百花花的肉波一颤一颤的,看得邢峰喉咙发干,双目赤红,浑身肌肉都绷紧。
“干我……大jī_ba哥哥干小母狗……干小母狗……求你了……”齐清抛弃所有的底限尊严,像只真正求欢的母狗,翘着屁股肉穴大张等待雄兽狠狠地插入。
邢峰也真能忍,大ròu_bàng被撩拨得快爆了,还只是喘着粗气说,“再给老子骚点。”
齐清懵了,他手足无措地翘着屁股,傻乎乎地回头看刑峰,发现男人一点饿虎扑食的迹象没有,急得直哼哼。
“邢峰……邢峰哥哥……”男人明明比他还小,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像个dàng_fù一样叫哥哥,齐清一说出来就羞耻到不行,但为了能让男人干他,索性豁出去了,红晕着脸颊,yín_dàng地一声一声地叫着。
齐清平日都很少叫邢峰的名字,除非情动的时候小声叫那么两声,当然做爱的时候就大jī_ba哥哥大jī_bā弟弟的乱叫一通,很难能听他叫什么邢峰哥哥。
此刻邢峰除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外,居然意外地更亢奋了,胯下大ròu_bàng摇晃着guī_tóu表示这个称呼让它很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