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口连击了数下,他却始终揽着我的脖子没有放松。
“放开我!”
“小白,你真不听话。”说话间他还伸出舌尖在我耳垂很色.情的舔了下,将我压到床上,“不听话的小孩要受惩罚。”
“肖子期,你要再敢做什么,我就恨你一辈子!”
他动作僵了下,“就算今天我不做什么,你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接近我了吧?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你不用害怕,这样的情况我已幻想过无数遍,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不怕我告你么?沾上这种丑闻的话会身败名裂吧?”
“你不会这么做的,”他扯了床头的衬衫绑住我的双手,“因为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你在勾引我……”
“放屁!”我试图用膝盖顶他腿间,但不幸失败了。
“我不想伤害你,小白,”他温柔如水的看着我,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脚踝,“所以别逼我好么?”
他杀小哈时也是这么平静得让人发指吗?我真的是怕了这个变态……
微凉的手指在小腿上快速游走,像危险的毒虫一样,我大脑飞速旋转后决定采用怀柔战术,“肖子期,昨天你不是问我交往的事么,放开我我就答应你。”
他捏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跟他的脸庞对正,“你看着我再把方才的话说一次。”
很漂亮的眼睛,清澈透亮,我实在于这种情形下无法说谎,吱吱唔唔将视线转开。
他叹息,“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又怎么能骗过我?”
我急道:“肖子期,你这样做不对,喜欢人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对的,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我?”
我看着他,心情复杂的呢喃,“肖子期……”
他笑了起来,手指轻轻抚摸过我的眉眼,“反正怎么做都是不对,我也无所谓了。”
“为什么非我不可?”这个问题我实在好奇了很多年,凡事都应该有个理由。宁海和江城隔那么远,我们又没有见过几面,为什么他总是对我特别执著?我自认平凡,虽然皮相长的不算太差,但是还没到能蛊惑人心的地步。
“因为你是我的小白啊。”他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有看过心理医生吗?”
“是许奕飞告诉你的?”他用拇指在我嘴唇上描画,“他怎么说我?”
“他说你人格不健全,有偏执症。”
肖子期的手探到我锁骨处慢慢摩挲,“你相信他说的话?”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像你这样,无缘无故缠着一个人不放。”我被固定的很牢,想顺利逃脱几乎不大可能。
“无缘无故么,”他轻声重复着,“或许吧,我喜欢了你整整十八年。”
十八年?这怎么可能?天知道我刚才刚过完十八岁生日,难道他从我出生起就爱上我了?这个人果然是有病的。
跟我聊天的时候,肖子期的手也一直没停,干脆利落的将我裤子扒到膝盖处。
“小白的肤色真好看,身体也比我想象中更漂亮。”
上身毛衣凌乱的翻到胸口,腰部以下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冷嗖嗖的空气中,我羞耻的将双腿并在一起,“去死吧你!”
他拨开我的头发,将手探入我小腹下面,抓住要.害处轻轻揉捏,“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今天是节假日,路上堵车厉害,就算许奕飞要过来,至少也需要三个小时。有这些时间,我们做什么都够了……小白乖乖别动,不然把你弄伤,受罪的还是你。”
“肖子期……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又羞又怒,眼泪几乎都快要被逼出来。
他笑容渐渐散去,温和又认真道:“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放过我,最好缠着我一辈子。”
“肖子期,我□.妈!把手拿出来!”
“害怕了?我才进去一根手指……”
“放开我,好痛!”
“放松些小白,你屁股夹得太紧了,我也很难受。”
“无耻之徒!qín_shòu!死变态!不要脸!草你祖宗十八代……”
或许是因为我骂得厉害,他动作也跟着凶猛起来,不再如先前一般顾忌我的感受。
我每骂一句,他腰上就多加一分力,最后把我痛的连骂都骂不出来。
我应该是喜欢男人的,但生活里总充斥着忙碌,使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做想这种事……
关于chū_yè,我也幻想过,那应该是春风细雨充满着浪漫和温情的,可现在我被一个神经质偏质狂压在身上,肆意摆羞辱。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要远离这个人,可是为什么还会让自己沦落到今天?自尊和脸皮都被撕成碎片踩在脚下,全身拔的什么都不剩。
痛,好痛,身体仿佛被用钢锯切成了两半,整个人狼狈的跪趴在床上,下.身火辣辣的,肖子期却捏着我的腰还在疯狂进出。
肖子期,肖子期……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以为刑期快要结束时,肖子期的动作却突然加快,进入我身体的部分也开始膨胀跳动。
我开始痛恨知觉竟然还能如此清晰,幻想如果就此昏厥或者死掉是不是能更早得到解脱?后面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肖子期把身体拔了出来,举着还未释放的欲.望单膝跪在我脸前,“小白……”
我有气无力的瞪着他,“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他嗓声微哑,“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