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癸还在火上浇油,一边用小指在菊穴口拨弄,一边说道:“现在还不能给sāo_xué吃,这幺大的jī_bā一口气吃进去会撑坏的,等浪水把假jī_bā润得滑滑的了再吃。”
沈冥天努力往下坐也没用,对方结实的臂膀牢牢地把他困着,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流着yín_shuǐ。不过他到底是有些怒了,一口下去结结实实的咬在木癸肩上。
就算被咬得吸了一口气,木癸也没有一丝手软的迹象,还是牢牢地托着弹弹软软的大屁股。他痛了自然不可能让沈冥天痛回来,可是总要讨回点什幺,于是脸上温和的笑着,手上却把硬起来的yīn_dì抵在木guī_tóu上研磨。
“啊……啊……啊……不要……不要磨了……啊……要尿了……啊……”yīn_dì是沈冥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木guī_tóu虽然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到底是人造之物,难免会有些不平之处,磨得沈冥天小ròu_bàng和花穴同时喷了出来。
这下木马的马背上已经全湿了,假jī_bā更是被花穴里喷出的yín_shuǐ淋了个通透。木癸估摸着再吃不到ròu_bàng,自己都不一定能控制得住对方那股浪劲,缓慢地把花穴套在了假jī_bā上。
虽然过程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