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远怔住。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毕竟我的心就放在那,只是你看不清罢了。”王梓虞双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说到此,已是他能容忍自己所说的最大限度。
并非他不想说,而是不敢说,怕覆水难收,也是不能说,因为于情于理他都没有一分一毫立足之地。可笑的不是明远,是他自己。
那半点可怜的挣扎终于湮灭,沉默成了归途。
第 19 章
整整两日的仪典过后这声势浩荡的狩猎便算正式开始,多是些皇室宗亲在热闹。秦泱尚不能骑马,四处走动却还是允许的,因此明远跟在秦泱的身后陪他走着,王梓虞则远远跟在后头,尽着随从应有的本分,十分安静的没有说话。
此行丹灼也跟来了,跟在王梓虞身旁十分巧妙地落后半步,倒也不会让人察觉些什么。
“今日我好像没有瞧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