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象岳府深这样对于这种事如此无知的男人!;陛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那么莽撞,女人都会疼会受伤,以同样态度对男人,男人受的伤更要比女人重几倍!;
真的?;岳府深懊悔不已,;那我该怎么办?;
你做过几回?;安贻新想对江祥照的受创程度有个大致了解。
我也数不清了。;
数不清?;安贻新惊叫,;江祥照被你折腾到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也许该归功于他身体强壮,换了一个弱质的人,也许两天就被你玩儿死了!;
岳府深怒吼:;不许说‘死字!;他受一次惊吓已经足够了。
安贻新深深地注视着他惊慌的神色,;你喜欢他。;
对,我是喜欢他,我要他乖乖地陪着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动弹、形同废人的日子,若换了他,只过一天就要疯了。他原本不必再强迫江祥照服;软筋散;的,因为江祥照虽然身手灵活,力气却不及他,近身搏斗他不愁制服不了。刚开始他只是不愿欢爱时还要分心压制对方,使自己不能尽兴,后来他越来越在乎江祥照,更不愿给江祥照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为此与南江国刀兵相见也在所不惜!
安贻新低声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没有断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国皇室嫡长子,被迫做一个男人的宠物,怎么会心甘情愿?
你说什么呢?;
安贻新什么,你不就是想让他不再受伤、不再觉得不舒服吗?你得这么办......;就让大舅子继续做梦下去吧,反正这个美梦很快会醒。一个月以后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消不了南江国的疑心。
江祥照不仅被强暴,而且日夜遭受残酷的凌辱与蹂躏,如果南江国不报复那才是老天爷没长眼呢!
安贻新一想到未来的状况就头痛不已,岳府深竟真有断袖之癖,虽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种,他以前为什么没觉察到呢?不然打死也要自己看守江祥照不让岳府深接近。现在事已至此,再也无法挽回。
江祥照觉得自打岳府深发现自己下身重伤流血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变了,虽然;软筋散;照喂不误,但他对自己已不象对玩具或宠物那样,高兴了就玩儿,玩儿完了就丢到一边。现在他对自己几乎是刻意讨好的、象是急着补偿以前的粗暴。自己虽然还是不能动弹地只能在床上躺着,岳府深却为他准备了衣服,还不嫌麻烦地每天亲自侍候他穿上,晚上再为他脱下,拥抱着他入睡。
他甚至感觉得出岳府深极力压制着不再侵犯他,每回岳府深亲吻或爱抚他到yù_wàng勃发时,都会猝然放开他,有些狼狈地到一旁去平息欲火。
与前一段时间相比,他现在活得比较有尊严。
啊,还有,岳府深虽然不再侵犯他,但比以前更爱腻着他了,除了每天必上的早朝不能缺外,其余时间全泡在寝宫里,不仅总是用肉麻之极的昵称呼唤他,而且亲吻、爱抚的戏码时时上演,有时刚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忍耐不住地再拉开和他温存厮磨一番,弄得他厌烦之至。
岳府深端着午饭过来,夹起一块肉放在他嘴边,;照,这是新猎的鹿肉,你尝尝。;
他本来并不重视物质享受,虽然贵为一国之君,每顿饭也只是三五个菜,如何握紧手中的权力才是最要紧的,他不屑为这种小事费神。
但南江国江氏皇族注重享受是出了名的,赏花要异种、喝酒要名品,与隐士下棋、与高僧论道,凡事都有讲究,饮食自然也不马虎,不仅菜要精美可口,连器具摆设都有规矩。为了讨好江祥照,就算他不能起床吃饭,岳府深仍让御厨多备菜色,自己挑拣了喂他。
盯着眼前的鹿肉,江祥照忍不住想,如果这是岳府深的肉就好了。
鹿肉忽然消失不见,岳府深的胳膊伸到眼前,;想吃就吃吧。;
江祥照骇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又一次看穿了他的想法,岳府深浅笑着,;你知道吗?你有一双什么心事也藏不下的眼。大家愿意和你交朋友,一半是因为你的身份,另一半就是因为你的个性。你的身份对他们十分有利,而你的性情又对他们完全无害,无论谁和你在一起都非常轻松,没有负担、不怕背叛......;最后的低喃消失在江祥照嘴里。
江祥照有些迷乱,岳府深的吻里带着某种深厚又执着的东西,好象要通过吻对他倾注些什么似的。
岳府深的舌灵活地挑动他的舌,辗转吮吸,温柔又多情。
怎么可能?岳府深怎么可能有情?
岳府深耐心地吻着,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欲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这大半个月,他的吻技饱经磨练,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来越急,岳府深的手探入他衣衫下,摩挲他的肌肤。
他的挑情的手法也高明多了......江祥照有些意识模糊地想着,岳府深的手在他身上敏感地带一处一处地挑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岳府深手的移动而颤抖,双手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想象以前那样忍耐过去,但今天岳府深格外有耐心,这场温柔甜蜜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似的。
岳府深的手滑下了江祥照的小腹,江祥照全身剧震,想叫他停下来,但嘴还被岳府深的嘴堵着,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鼻音。
断断续续的哼声在岳府深耳中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