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卫龙汉简直受不了他简直媲美葬词的话语,皱著眉头继续抚摸那人大大的肚子,“你这只精虫,一天只知道做做做,等你生了,随你怎麽折腾都行……”
周思作一听,立刻脸虎得像要吃人似的,如同八爪鱼把他缠个死紧,用有些浮肿的腿根撒娇地摩擦著老公不肯就范的那东西:“不干,我就要,”精虫上脑的人都沈不住气,“如果你不想在下面,我就牺牲一下好了,”医生不是说,如果想要孩子出世之後跟我们一样鸟,最好用你无敌的老二进行下胎教……”
卫龙汉彻底无语,而对方死皮赖脸地把他越挤越紧,一刻不停地嚼著嘴皮子:“没事的,老大,你小心点就是,流了大不了再怀一次……”
说到这不敢说了,卫龙汉早就变了脸色,一直温润的目光堪称严厉:“思作,你说的什麽话!别太过分了,你看你在家又抽烟又喝酒的,怎麽说都不听,一点都不顾惜孩子爱惜身体,你说你把我的一片心都放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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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周思作知道自己说了不中听的话,其实他也只是任性罢了,以前在帮里是逍遥惯了的,烟当水,酒当饭,性当命,日子怎麽舒坦怎麽过,话怎麽难听怎麽说,都是本性使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