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谦嘴里含著一根油条,油条的末端浸入碗里的牛奶,目光呆滞地把东西往喉咙里吞进去了一截,对男人的话反应缺缺。尤钦正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听取答案小心翼翼的脸有不少火气窜上来,又不知如何发作才像个样。心头梗得很的他,终是叹了口气,不大高兴地嚼著饼子。
“好。”
等尤钦正吃完了,准备转身出门,那人才突然说了一句。搞得他摸头不知脑,半天才想起,原来那人是同意了他之前的建议。
尤钦正心情立马多云转晴。他把遥遥领回来的目的,就是想给蒋礼谦找点事做,重新建立起他的责任心,继而让他在自己身上放回些注意力。
哎,半天才想起,谁又会想到他堂堂东正的龙头在外雷厉风行,在内却迂回得要命?
只希望男人会懂得,自己对他爱得有多麽尽心尽力,爱得有多麽无法割舍。尽管那人先把心交了出去,受了不少委屈,而他迟来的情意,也不见得占了多少便宜。势均力敌里他更看重那份总是躲在深处的相知相惜。
今天的公事有点多,处理完已接近半夜两点,尤钦正开车回家,发现屋里灯火通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