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戴着雷朋眼镜和一顶尽可能大的猎鹿帽,躲在惠勒的私人病房里,正在和他吐槽他的孙子,小惠勒有多不够朋友。
“我要让我表哥扣他工资!”
“噢,孩子,我的内疚折磨着我,让我必须和你说实话,你能先答应你会原谅我吗?”本身就很瘦,如今更加消瘦的惠勒,躺在在摇起三十度的病床上。
“你现在这样,我估计让我干什么都行。”威廉真的是受够了他生命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他。
“爱德华(惠勒孙子的名字)之所以在柏林上那么做,是我授意他的。”惠勒做事总是会做两手准备,他写了四份感谢词,两份属于他,另外两份,则属于当他孙子替他去领奖的感谢词,最后他们果然用上了这个pnb(b计划)。
“why?”威廉一愣。
“说实话?因为我想再赢一座奥斯卡。人生贪婪的动物,我也不例外。曾经我觉得,要是上帝能让我拿一次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