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湿了。”卢旺难得开口,声音带着沙砾的粗糙和质感,毫无感情。
白锦汶忍不住并拢双腿。他想,不关他的事,都是骨头的错,但是,骨头貌似不在空荡荡的后面了。
卢旺的大手从他密实合拢的腿根间插进去,微微分开,唇舌就贴上去吮吻。
白锦汶兴奋得发颤。
但是他动不了。卢旺的两条粗腿分开夹着他的脑袋,屁股冲着他,那条黑乎乎大虫一样的东西就这么甩在他脸上。
“你以前就喜欢。”卢旺哼道,“怎么,不会伺候了吗?张嘴含着,或者,你喜欢我直接用你下面?”
一想到昨晚自己流的血,把床单都浸透了。如果不是黄记川把痕迹都收了,下人发现他躺在血布上,估计以为他被谋害了吧。
不想再那么被对待。
白锦汶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迎接令自己痛苦万分的巨虫。
一宿不消说。
卢旺生前不温柔,死后更暴虐。血和伤痕少不了,白锦汶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他才餍足地扔下他走了。
像被使用过度的器具。
床上的人惨白着脸,望着帐顶发呆。
他怎么就不死呢?
死了跟他们一样是鬼,也许就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