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弄疼我。”白锦汶陈述。
“是啊,你疼了,才叫得响,我听了欢喜。”黄记川坏心道。
白锦汶别过脸,闷声道:“等我五十岁了,六十岁了,鸡皮鹤发了,你还是这张脸,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黄记川搬过白锦汶的脸,对他说:“说好了一辈子啊,一起过奈何桥,一起喝孟婆汤,投胎一处。你就算一百岁了,我也守着你。但是,那时候,我这具身体,怕也老得操不动你了。”
“那时候,你可以吻我。”白锦汶笑。
“嗯……”黄记川凑过唇,两个人认真地看着彼此,轻柔地亲吻,心和身体像融进了和煦的春风里,轻飘飘地荡漾。
“你……那时候,刚出来时候,最想做什么?”白锦汶仰头问。
“什么时候?”黄记川侧过头问。
“你不是在野坟堆里一百多年吗?那时候,想过以后出来,要做什么吗?”白锦汶伏起上半身。
“想……做人啊。后来就做成了。”黄记川爽朗一笑。
“你一直在我身边……有没有别的想做而没去做的事?你做鬼的时候,没想过会留在我这边这么长这么长日子吧?”白锦汶额上冒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