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弋只是站在一边观望,用种疲惫又世俗的眼光,不求完好,只等着风平浪静。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他变得一点都不起眼,单薄地缩在角落里,表情模糊。没有人能明白他这种年纪怎么会淡漠至此,连秦柯都说“你真是个怪人。”
“别拿那种看变态的目光看我,你没必要怜悯我们。”流弋关上病房门,回过头问跟上来的秦柯,表情淡淡的,无悲无喜。
秦柯知道他说的“我们”指谁,脸上浮起一丝冷笑,“谁有资格怜悯她?她从前那么骄傲的人,有谁想得到她会沦为妓、女。你若要恨,也该恨那个将她抛弃的男人。”
“我对你们的过去一点都不想知道。”
再酸涩的过往,一旦成为过去,而且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或许让人动容,却很难感同身受。流弋见多了流苏落魄的样子,想象不出她曾经高贵娇矜的模样,中间的落差他体会不到,也不会去恨那些于他而言陌生又莫名其妙的人。
“你-